生,你自便。”宁悦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心平气和的说出这一句。
然后,她拎着包扬长而去。
坐上出租车,她努力板起的脸终于是彻底垮了。靠着椅背,她摘了眼镜,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手背上渐渐有湿湿润润的东西。但很快,她重新戴上眼镜,给爸妈发消息说姜卓回来了。
【悦:对不起,给我两小时,我暂时觉得我不适合再帮楚誉做心理辅导。】
犹豫再三,到底还是给周霁匀发了条微信。
她遇上想不通的事情,总是习惯xng找他。
周霁匀回得很快:怎么了?
【悦:没怎么。】
许是见她一直不肯说,周霁匀直接打电话过来,“小悦,怎么了?”
温柔的声音含着笑,一如往常。
宁悦越发觉得鼻子发酸,她吸了吸鼻子,“真没什么。”
自决定进入这行,她学习的第二条守则就是在咨询关系建立期间,不得与自己的客户或是家属发生私下牵扯,尤其不能涉及情感,一旦有所牵涉,必须立即主动中断咨询。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楚誉这个人撞见了她的私事,撞见她被亲弟弟诓进警局,还被他亲眼目睹了那样的一幕吧。
他竟然告诉她的弟弟,他是他的“姐夫”!
周霁匀又笑了:“总得先给我个理由预警吧,以防你真的撒手把楚誉这个倒霉鬼给丢了。”
宁悦一顿,难以启齿,她想了半天,“没有为什么,给我两个小时。”在他面前,破罐子破摔了。
手机里再次传来笑声,她把耳边的碎发撩到耳朵后边,看着窗外飞快驶过的高楼大厦,假装没听到。
“倒是许多年没见着你这么小女儿情态了。”周霁匀笑着说。
宁悦脸一红:“反正你看着办吧。”
周霁匀连说“好”:“我考虑考虑。”
“不过,我相信你的专业素养。”话锋一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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