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月娘牵扯命案,又与人有私,却是当不得我孙综之妻的。这样吧,看在先祖母的面上,月娘抬进我家当偏房,我便既往不咎,替你家掩过此事。”
孙综直接说出他的最终目的,娶寇月当正妻他不甘心,但忌惮批命,本着宁可信其有的想法,抬进家里当个二房,是他家早就琢磨出来的折中之法。
本来前有逝世祖母亲定,后有寇玄这块硬骨头在,这个打算颇难实现,然上天助人,时机说来就来。
“你,你简直痴心妄想!!”
寇玄一听险些气à了肺,怒骂:“只要我寇某人还有一口气在,断断容不得我胞妹与人做小!”
孙综正妻他都看不上,更何况什劳子二房?!
“拿人和抬人,大狱和轿子,你家只能选一个。”
孙综哼笑:“明日,我家的轿子便来,上不上,随你家的意。”
“寇文长,你家中也不止只有胞妹吧?”
话罢,他意有所指地瞄了眼王弥,还有抱在她怀里一脸惊惧的小女孩。后者一接触他的视线,两泡眼泪立即吓出来,哇哇啼哭。
闺女的惊哭声中,寇玄脸色铁青,一时却半句话说不出。孙综满意一笑,转眼去瞥向袁鸿,这个酸儒,他冷哼一声:“来人,锁回去,给我严加拷问!”
“不!不不!”
yn恻恻的眼神,如狼似虎的皂卒,袁鸿登时惊嚎,死死抓住寇月的手不放。他慌乱中灵光一闪,忙急呼:“不止我!不止我二人!还两个,那两个正是从河堤上来的!是他们!不干我的事!”
“是他们!不干我的事!”他手一指,直直指向西厢。
那日,袁鸿埋怨寇月,说她为何将私情告知邵箐。寇月自然得解释一番,这么一说,就提到了那日救人之事。
孙综顺着他所指往西厢一瞥,登时那种后脊生凉的感觉又上心头,他忽有些怯,出于一种小动物本能,他不想再和屋中人打jā道。
且寇月也在哭,与袁鸿死活不分开,皂卒顾忌她,也不好上手,一时拉拉扯扯。
孙综顿觉脸面大失。
也罢,这酸儒,明日抬了寇月再解决不迟。
这么一想,孙综挥手,瞥一眼寇玄:“明日辰时大吉,你今夜自可好生想个清楚明白。”
话罢,他傲然转身,却被倚在院门盯着他的颜明唬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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