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是在度量束堤后的河面的大致宽度,若结合坝面高度和河水深度等数据,专精这方面的能人即可将大堤需要承受的水流冲击力大致算出来。
魏景和邵箐这彻头彻尾的门外汉不同,胞兄初入朝时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将重点放在治理黄河上头,他频繁进出东宫,知晓了不少治河知识。
真有意思。
……
在大堤上灌了大半天的西北风,济王终于尽兴了。随大部队回到下榻的地方,邵箐灌了一碗酽酽的姜汤下去后,才感觉活过来了。
她给魏景盛了一碗,压低声音问:“怎么样?”
魏景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随即扔下一个大雷。
“或许,有这般心思者,不止我一个。”
这般心思是什么心思?
大堤决,大乱起,趁势而动。
再具体点,就是推翻大楚,或许说推翻龙椅上正坐着的那位新帝也行。
结合济王的举动,邵箐心念电转,她面露惊色:“你是说!”
她立即闭嘴,不再言语,一双眼睛却瞪得圆溜溜的。
魏景接过姜汤一仰而尽,轻拍了拍她的背:“我出去一趟,你留在这里,若我晚归,你先睡下莫要等我。”
是与不是,探探就知,既然考察了一个白天,结果怎么也该出来了吧?
这种天气,再加上济王身边也有好手,邵箐普通人呼吸重,很容易露了痕迹,毫无疑问留下来才是安全的。
魏景立即动身,临行前他给韩熙等人下了死命令,若有什么变故,以保护邵箐为第一要务。
他推开后窗,闪身而出。
……
冬季天黑得早,如今已是暮色四合,昏昏沉沉的正适合隐匿身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