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空欢喜一场,便能承受得住么?”朱祐樘反问道,“与其你独自一个人煎熬着等待,倒不如我陪着你。便是……便是不过空欢喜一场,我们也能扶持着一起熬过来,不至于太过空茫失落。毕竟,我们还有彼此。”
听了他的话,张清皎只觉得鼻尖微酸,轻轻地应了一声:“嗯,你说得是,是我想岔了。”是啊,便是她有八分笃定,也依然有两分忐忑。偶尔想到这两分忐忑意味着期盼成空,她亦会觉得心里难熬得很。他们太期待一个孩子了,不仅仅是为了传承国祚,而是为了让他们之间的爱情更加圆满。若是这回落了空,即使自己再坚强,也不知甚么时候才能缓过来。
“好卿卿,这种事瞒着谁都不许瞒着我,明白了么?无论是欢喜还是失落,我们都同进同退。否则,你忽然闷闷不乐,我却不知缘由,岂不是只能看着你难过,却束手无策?”朱祐樘缓声道,已然渐渐控制住了自己激动的情绪。
然而,他到底还是无法克制心底的喜意,牵着张清皎的手,一起覆在了她的小腹上。如今她的小腹依然平坦,覆在上面也不可能感觉到任何异状,可是温暖的体温jā织在一起,却是炽热无比。
“卿卿,你可知道,咱们的孩儿是甚么时候来的?盼了他这么久,怎么来得倒是悄无声息?”
“他可不是悄无声息来的,而是大张旗鼓而来。”
“噢?这话是怎么说的?难不成他给卿卿托了梦,却忘了也给我托个梦了?”朱祐樘佯作怒状,笑道,“这孩子竟然这么偏心娘亲,怎么也不想想我这个当爹的也同样期盼了他那么久?”
“谁叫那天晚上你根本没有睡呢?他便是想托梦也托不成啊。”张清皎禁不住笑出了声,便徐徐给他讲了那天晚上的“梦星而生”。尽管已经时隔二十来日,可梦中的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