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提起了亲事。我思来想去,也想先见一见娘娘的弟弟再说。”她相信,以皇后娘娘的品貌脾xng来看,张鹤龄绝不会是什么混不吝的纨绔子弟。更何况,娘已经见过了那张鹤龄,不可能全然看走了眼。可即使如此,她也希望能亲眼瞧一瞧。
仁和长公主、皇二女、皇三女都睁圆了眼,看看周真,又看看王筠:“两位姑母难不成就是在昨儿的宴席上看中了他们?”不然,怎么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要在外戚当中择婿呢?说实话,虽说周家、王家、张家都是后族,但本质上皆是靠着女儿才得了富贵,怎么也比不上那些传承上百年的勋贵人家,更不必提清正的官宦人家了。
“想来应该是了。”张清皎笑道,“这回宴席是你们一同办的,倒是也与你们有缘了。这样罢,我先派人将重庆姑母与嘉善姑母请进宫来,问问她们的意思。若她们觉得择期不如撞日,就选在今日见罢。另外,王家也需要有位能做主的长辈,不如咱们去慈寿宫见面如何?拜见长辈的时候相见,说起来也并不逾矩。”重庆大长公主的xng情与嘉善大长公主不同,定然不会已经风风火火地知会了王家。再者,眼下的世道也没有女方太过主动的道理,即使有意也须得先私下委婉地提示男方一二,由男方出面提亲。
周真与王筠自然没有意见。于是,张清皎便立即使了人出宫,将重庆大长公主和嘉善大长公主都请进宫来,又让肖尚宫去了一趟慈寿宫,与王太后提起了此事。
王太后亦是首度得知,重庆大长公主居然有意自己的侄孙王链。她自然觉得这门婚事不错,见到匆匆进宫的重庆大长公主后,不由得笑了:“链哥儿是个极好的孩子,不过,与你们家真姐儿相比,身份上仍是差了一些。”
“既然是好孩子,身份差些又何妨呢?人品xng情都好,便意味着以后定然会有出息,不必指望着祖宗留下来的勋爵过日子。这岂不是比那些不思进取的勋贵子弟,只知靠父祖荫蔽的高官子弟强上许多?”重庆大长公主道,握住她的手,“若是两个孩子都对彼此有意,还希望皇嫂能替他们做主。”
“别的主我做不得,但链哥儿的婚事,我尚是能做得了主的。”王太后道,慈爱地望向周真与王筠,又对嘉善大长公主道,“鹤哥儿亦是极好的孩子,你的眼光极为不错。”她也曾见过张鹤龄多次,瞧出这是个颇有些心思、但心地却甚为不错的孩子。
“既然是皇后的弟弟,定是不错的。”嘉善大长公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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