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思, 便一并jā给管事娘子处置。”
“这……倒真像是皇后教出来的。”嘉善大长公主抚掌笑道,“皇后可是最懂得女儿家心思的,自己如愿以偿得了绝世良缘, 自然对家中弟弟们的品行亦是看得极重。只要夫f相和,嫁入张家的姑娘们往后的日子一准过得比谁都舒服。”
身为公主,尚且不能明着命令驸马绝不可有贰心,更何况公主之女或者官宦勋贵家的女子呢?哪个女子出嫁前,不是早便给相公准备好了妾室通房?便是心里再不愿意,为了拢住男人的心, 为了贤惠的名声,也不得不如此。连她都未能免俗,在女儿出嫁时百般叮咛, 还给她备了颜色好的丫鬟。如今这些手段都用不上了,她对女婿简直是再满意不过了。
嘉善大长公主喜上眉梢,忙叮嘱道:“这回你们住完对月,就将那两个丫头都留下来。她们先前得过我的叮嘱,如今怕是早便已经动心思了,不能再让她们跟在你身边,免得你们二人反倒是生出龃龉来。”
王筠点点头,沉吟片刻后,接道:“她们服侍了我一场,我倒觉得,她们的心xng也不算不好。只是知道自己日后会有甚么前程,所以难免多想一些罢了。娘若是觉得她们不会因此事而怨恼,便给她们安排两桩好婚事罢。”这种事总会落下因果,如果能两全其美,便再好不过了。
嘉善大长公主颔首应了,又问:“说来,你可曾拜见过寿宁伯夫人?”
“昨日从宫里回来后,相公便带着我去给母亲敬茶。”王筠只字不提她当时见到金氏时的震惊。金氏分明健康得很,对外却宣称“病了”,平日里也不许随意出正院,显然是另有隐情。从相公以及伯府长辈们的态度来看,她应当是犯下了大错,才会落得如此境况。在不知此事轻重之前,便是对自家娘亲,她也该守口如瓶才是。
“她既然病着,你回去后便该好好侍疾……”嘉善大长公主不知情由,叮嘱女儿道,“张家人看来最是重情,于孝道应该也看得极重。这寿宁伯夫人若不是病了,可是最有福气的人了,儿女都不必她来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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