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诸位殿下都能留京,那崇王殿下……”
“如果槟哥儿他们都能留京,见泽也必须留京。”周太皇太后沉声道,“我断不许他区别对待。即使等我死后,见泽必须离开京城,那也是我蹬腿之后的事了!!至少,只要我有口气在,便须得重庆和见泽都守在身边!”
“娘娘必定会长命百岁,怎么能说那么不吉利的话呢?”众女官赶紧劝道,你一言我一语地让她放宽心。大家所说的,无非都是万岁爷既然愿意召回崇王殿下,日后必定也会体贴娘娘的思子之情云云。
这一天,周太皇太后的心情极为低落。诸后妃与孙子孙女前来问安,她都一概不见。唯有重庆大长公主入宫来相陪,她才觉得稍好了些,拉着女儿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儿女幼时的趣事,眼眶都有些发红:“活一日少一日,能见你们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了。你弟弟那个狠心的,昨儿来辞别,今儿竟就这么干脆利落地走了。”
重庆大长公主轻声劝着她,她好不容易才收了泪。此时听人禀报说,万岁爷与皇后娘娘携着太子殿下、小公主前来问安。她沉吟片刻,终是答应见他们。
朱祐樘知道她今日必定情绪不佳,便特意说了些朱厚照最近做下的趣事,又说内阁和群臣都想让他赶紧出阁读书:“可孙儿瞧着他那xng子,实在不像是能坐得住的,便只能将出阁之事推迟一年。且看明年他再大些,这xng子是不是能磨得沉静几分。”
“像他这种年纪的孩子,哪个能坐得住?”周太皇太后道,“每日若不折腾出甚么事来,那才叫奇怪呢。”说着,她的目光扫了扫小孙女:“大姐儿眼看着也长开了,你不是不想让礼部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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