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谈娘子支应了。”
“是啊,不少医女的医术也已经颇为不错了。”永康长公主道,“便是与民间的寻常大夫相比,也只是差着些看重症的经验而已。要知道,宫里这么多宫女的病症,如今都是由医女来瞧的,唯有重症才会jā给宫医诊断开方。”
“确实,她们不过是差些经验罢了。谈娘子若能带着她们行几年医,她们便足可出师了。另外,我希望李婆婆也能时不时地出宫去指点指点产术之道。f人生产,如同越过鬼门关。女医堂必须有精通产术的女医,谈娘子虽样样都高明,于产术一道依然欠缺些经历。”张清皎道,“医女放归一事,便jā给肖尚宫与沈尚仪罢。”
“那召女医徒弟呢?”仁和长公主蹙起眉,“那些官宦勋贵内眷都觉得,略通歧黄之术算是不务正业。真让她们的孩子去当女医,她们定然会觉得丢家人的颜面。便是殷实人家,也是这样想的——哪有f人抛头露面去行医的道理。”
张清皎叹道:“这样的人家,唯有她们尝着了有女医的好处,她们才愿意渐渐转变念头。又或许,即使尝着了好处,她们也只是理所当然地享受这样的好处,将行医视为贱业。女医徒弟,暂时只能从行医世家中寻一些。毕竟世代行医,知道行医的好处与苦处,也更愿意女儿与医yà打jā道。便如同谈娘子一般家学渊源,说不得有些学医的经验,也更好教。”
“还可让那些平头百姓或者清贫之家的小姑娘来学。”永康长公主道,“甚至……听说有些人过不下去了就会买卖自家的孩子,咱们可将这些孩子买来,给她们一份差事养活自己。或是学绣活也罢,或是学医也罢,甚至是学工匠百艺也罢,总归咱们这些工坊里都需要人。”
听了她的话,张清皎的目光不由得一动,隐约间想到了甚么,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闪过脑海的念头究竟是甚么了。“永康说得是,咱们的店铺与工坊都已经开了好几家了,每一家都缺人。不让这些小姑娘去做奴婢,而是自食其力养活自己,也是做善事。养济院里的孤儿亦是同理。”
“对了,嫂嫂,这间女医堂该叫甚么名字?”仙游长公主又问,“不能直接叫女医堂罢?”
张清皎沉吟片刻,勾起唇角:“待会儿我请万岁爷赐个名字。有万岁爷赐名,也不敢有甚么人欺上女医堂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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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后,一座清幽雅静的宅邸前忽然响起了阵阵鞭à声,引来不少行人驻足观看。这座宅子靠近里坊的街市,却又不临街,也算是闹中取静的所在了。本来好些年月都不曾住人了,不想最近宅子主人将它改造了一番。邻居们纷纷出来看热闹:忙忙碌碌好一阵后,终是要迁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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