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也是在国子监读过书的,考举人考不上仅是时运不济罢了,给这些孩子做启蒙先生已是绰绰有余。
有了同样一件差使,父子俩的关系自然亲近了不少。张峦对儿子开始上进感到很欣慰,也不再对他吹胡子瞪眼睛的。张延龄以前总觉得委屈,认为父亲对自己不够了解,总是无缘无故地指责他。如今得了父亲相助,心里那点儿不平也彻底消散了。
************
朱厚照忙着ā练宦兵,自然便顾不上别的了。他出入坤宁宫的时间变得极少,除了早中晚用膳之外,其他时候都不见人影。就连出宫他都有些顾不上了,每日只与杨慎书信联系,说一说ā练的进展以及研读兵书的新想法等等。失去了哥哥的陪伴,不仅朱秀荣与朱厚炜有些失落,朱厚熙更是情绪低落。
朱厚照索xng便让他们得空就来清宁宫顽耍。看宦兵ā练也是一种顽耍,只要他们别在旁边大声笑闹影响他给出命令,什么都好说。
谁知,朱秀荣看完ā练后,转天就将堂妹德安郡主以及南宫的几个小伙伴都带来了。小姑娘们睁圆了眼睛,一点儿也不害怕在校场中摸爬滚打的宦兵,反而对他们的那些训练设施极为感兴趣。甚至有位南宫的小姑娘道:“我也想学骑sè,多威风呀!”
朱厚炜的关注点格外不同,不知怎地,他对sè箭的曲线轨迹格外感兴趣。自己抱着一堆纸和木炭笔画来画去,上头全是各种各样的抛物线。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画的是甚么,只是模模糊糊地觉得,每个人sè出的每支箭都不一样,就算是正中靶心的箭飞出去的轨迹也有些不一样。他就像是发现了新天地似的,涂涂画画不亦乐乎,甚至还研究起了自己用弹弓sè出去的弹丸的轨迹,独自一个人就能玩得格外投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