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觉地拿起水杯,钻进了离厕所最远的厨房。
“………”
胸腔浮动,相泽消太吐了口闷气,他大步跨进厕所,特意关了两层门,沉默了好几秒才一把拉下裤。
他盯着自己那啥看了一会,听见厨房水龙头拧开,水声阵阵,流动声——特别清晰。
喉结滚动,相泽消太闭上眼,略微缓了一下。
上个厕所而已,稳住。
“哗哗哗”,身下水流声巨大,震耳欲聋。
为何声音如此之响,平时也这么响吗?
简直让人怀疑人生。
他为什么不选择憋到学校?或者去五公里外路边那个公共厕所?
“你好了吗。”
这都快五分钟了,隔着两层门,我拿着纸杯向站在最里面的笔直灰影问:
“我想进来拿个洗脸的香皂。”
“好了,”相泽消太拉上拉链收拾好自己,推开门,声音平稳,“进吧。”
我把纸杯摆好,等他洗手的功夫,飘高从台子上够了把梳子,对着镜子顺了顺头发,发现镜子里的相泽消太扎了个丸子头,这个女生扎起来特别可爱的发型,却把他侧脸和脖颈的棱角显得骨感分明,很an。
我盯着他脖颈间突出来的那条扁平又细长骨头——这个,我记得我变身的时候没有,不对,我也有,爆豪侧头时也有,大家都有。
但是他这块儿好像格外好吃。
这种突然喘不动气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相泽消太从镜子里看了一眼,爱日惜力聚精会神的盯着他的脖子,脸颊微微起伏,动作极慢地缓缓舔牙。
洗手间陷入诡异的平静。
相泽消太还在低着头洗手,这个手洗的时间似乎有点过长,但是这点,在场的两个人谁也没注意。
不算爆发,秒速平均200米,这么近的距离,她又站在自己背后……
肾上腺激素分泌失控,心脏狂跳,身体越绷越紧,一切都在往顶峰攀登——并在她突然抬手的那一刻,猛的达到了最高峰——!!
相泽消太眼神一凌,他胳膊一捞就抓住了袭上来的手——整个过程异常容易、没遇到一点抵抗、堪称不费吹灰之力——不等他大脑叫停,他已经把人从身后折过来,反压在了水池上。
“咔哒。”
牛角梳砸在地面上,清脆的一声。
……她只是想放个梳子。
“对不起。”
我挣开相泽消太紧攥的手,他倒退了一步,被我腿一钩拦住,顺势拉近。
我坐上水池,伸手抱上他的脖子,相泽消太僵硬住了,他没有动。
“侧头,给我咬一口脖子,我就原谅你。”
我瞄准了那块骨头,张开嘴准备贴上去。
干燥,口渴,不自主地就想吞咽,但相泽消太全凭强大的意志力忍住了,他的声音又恢复了沙哑,动荡的情欲,听的他自己都头皮发麻,想着干脆剁掉自己的舌头算了。
“不能给你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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