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柄木突然恶狠狠地扑下来阻止了我的后半句话,我都做好推开他的准备了——主要是不想把他的牙齿撞碎——然而落下的却是轻轻的点触,他完全遵循了某些步骤,僵化却可爱地先是咬了咬我的下唇,若有若无的用牙齿拂过柔软的唇肉,伸出舌尖轻浅地舔了一圈,才顺着张开的缝隙探进舌来。
暧昧缠绕,交缠的喘息声渐渐粗重,辗转磨动的舌尖由生涩渐渐过渡到流畅,酥痒如潮水般蔓延过来。
渐渐苏醒的硬物抵上小腹,死柄木撕扯着我的衬衣裙,这时候他倒是能控制好自己的个性了,然而还是耐性太差,仅仅是扯开了几个扣子,就烦躁地想直接撕开。
我笑嘻嘻地任由他撕——撕的开才怪——伸手顺着他跪在身侧的腿往上摸,探进宽松的睡裤里面——然而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勃发的欲望硬生生地顶着裤裆,随着我收紧的手渐渐弯下腰,不再继续其他的动作,挺动着腰部,喘着粗气抽插起来。
“哈啊……”
硬物颤动着涨大,青筋在手心蹦蹦地跳动,我感到口干舌燥,下体一阵阵地收紧,忍不住地想抬胯夹住点什么,最好是柔软又湿润的……我控制不住地想起了昨晚,普雷森特艳粉的舌尖,灵活的像蛇,技巧性地试探、重重地吮吸,舒服到可怕的感觉……
下体隐隐有水意冒出,细微的发着痒,我松开手,手掌被磨的发烫,弔哥却依然没有一丝要发泄出来的迹象—— 与纤细外表截然不符的持久力,我看着他停下动作,汗水从额头顺着脸颊流下来,动作粗暴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抬起我的腰把我的裙子卷到腹部,压上来无师自通地蹭了蹭入口,电流窜过,烫的我抖了一下,抬腿把他的腰夹住了。
“我想进去。”
死柄木压抑着直接冲进去的欲望提出要求。
拜这间屋子里的某些收藏所赐,他现在已经完全从理论上理解了某些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视频时觉得恶心,甚至恶心的他好几天都食欲不振,这个关头却脑子一片恍惚,谁敢阻止——就算是老师,如果没正当理由,他也要把他先撕碎了再说。
“等等,要扩一下,你太大了进不来。”
我不是很想委屈自己,但是让精虫上脑的弔哥把手指探进自己体内…?
这也太刺激了,我决定还是自己来。
忍耐,等待——在过去,这两个词汇从不存在于死柄木的人生词典,但此刻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压住了他,明明就快要爆炸,然而顶着湿滑的入口,他真的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停住了。
他当然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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