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雕像似的权威与尊贵,依旧好看,但是冷冰冰的,就像圣母玛利亚鎏了层白光。
我翻出助理的手机号交出去,坐上桌子,袴田维把门反锁,把手机搁在耳边,向后靠着椅背。
“您好,这里A。”
“您好,我是Best Jeanst”
我百般无聊地听着两个同样彬彬有礼的男人互相扯皮,绕啊绕,谈了半天也没说到正点上去。
“喂,”又过了一会,我实在是听的不耐烦了,“东西哪买的?”
袴田维打开免提。
“什么东西?”电话那头,A问。
我抽出一条手铐晃了晃,给他听了个响。
“……”电话那头顿时沉默。
短短三秒,A把爱日洋子和爱日惜力加在一起骂了五百遍。
傻逼bss,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居然当着潮爆牛王的面质问自家出产的违禁品哪来的?我去你#@%¥$……
“无可奉告,我还有事,失陪了。”
手机听筒里传来嘟嘟回响。
我看着袴田维眨眨眼, “看来他不愿意听我的,你可以找我妈。”
袴田维顿了顿,说了句“不用”。
他站起来走近,伸手就想从我手里把手铐拿走,“拿来,收缴了。”
我没松手,有点不想给他。
带着青色血管的手腕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袴田维皮肤很白,绑上红绳应该很好看,我突然就想起山田阳射,他也很白,而且一看就玩的很开,肯定很乐意和女伴玩点别的花样,可惜现在吃不到了,那家伙每次和我聊天,三句话不离相泽消太。
……而相泽消太,他就更别提了,估计我就是把自己绑好藏他被窝里,也能被他面无表情地提溜出来。
弔哥,绑了没用,碎天碎地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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