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和孩子养着太费事,挖眼挖肾能卖就卖……多余的肉还要论斤卖,拿出去剁一剁、炒一炒,做成菜——
哇,就连食品供应都要和我抢。
所以,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要事事都和我作对。面对阻挡我赚钱的人,我能让他快活吗?”
弱肉强食,治崎廻这会儿已经认命,这次算是真栽了。他后仰着头,被爱日惜力卡着脖子提在空中,手脚都不能动,呼吸困难。
“……你也就现在得意,”他用力喘着气,抵制着身体上疯狂的痒意,声音喑哑,“但你不会永远站在上头,早晚也……”
“朋友,我以为…我还没说完?”
爱日惜力微笑着说,她收紧手指,把治崎廻的脖子捏出了咔咔的响声,一直等到后者干出气不进气、面部涨红又逐渐变紫、眼球向外凸起……才慢悠悠地松开手,把手指探进治崎廻的嘴里,揪出他的舌头,凑近咬住,含进自己嘴中。
澎湃的力量,抚慰疼痛,起死回生。
“连这一点都很像,我们。”
爱日惜力舔着治崎廻的舌尖,松开时,拉出一条缠绵又暧昧的银丝:“明明是治愈系的个性,应该被抢夺,被保护在后方……”
“…咳!咳咳咳咳——!”
在生命面前,身体早就违背了本能。
想靠近,想要逃,还想要……还想要……
治崎廻张大嘴喘着粗气,努力向后仰,拼了命地想撤开,“——滚开…咳、别碰我!!!”
爱日惜力看着他,眼睛逐渐睁大,表情也变得格外惊奇,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忘了,你有病。我居然对着病人又亲又摸?实在是太糟糕了。但你的红疹子怎么不见了?是必须被狠狠’操’一顿才会出现吗?”
“我操’你…”治崎廻破口大骂,没等骂完就被猛的拉近、强行堵上了嘴——
这个吻来势汹汹,更像啃噬,根本没有喘息与躲闪的机会,不管怎么躲,最后都会被带一起搅动。
“唔…啊……你…唔…”
治崎廻被扣着后脑勺,四肢无知无觉,身体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他呜咽着想躲,却在对上爱日惜力的眼睛后,在那倒映着灯光的眼睛里,突然发觉了自己此刻……的狼狈——
下一瞬间,治崎廻气得发了疯,他不再向后躲,就像饿了半个周的饿狼,反客为主地向前扑,然后用劲了全力去咬——脏?!什么是脏?!他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脏!!他只想把眼前这个东西撕碎!嚼烂!吞下去!肠子脑浆!全撕碎!全都咽下去!!!
“……你是饿了吗?”
爱日惜力后撤一步,眼神森寒地笑起来。
治崎廻一边喘、一边哼哧一笑,强忍着没去想…自己刚刚往喉咙里咽下去的是什么。
“……要么杀了我,要么等着被报复。”
“你还是不明白,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爱日惜力吐出嘴里的血,她就像完全感受不到痛一样,超强的忍耐力与恢复力让她就算被治崎廻咬掉了舌头也能保持面色如常,并迅速长出了一条新的。
治崎廻舔了舔牙齿间的甜腥,然后抬起头——无边的恨意与杀意,于这一刻全都被收起来了:“我也想……和你做朋友。”
咦,这可真是……?
爱日惜力扔下治崎廻,后退了半步,歪着头看他,“你说的是真的吗?”她问,抱着肚子“咯咯咯”地笑,“原来谁给你肉吃,谁就是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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