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看着治崎廻骤然凶狠的眼神,他的手指又在活动了——
可能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奇怪,我好像总能轻易找到他的死穴,并戳爆之。
“当然,如果仅仅是为了公事,作为黑商的首领,我没有必要亲自走一趟。毕竟我的时间很宝贵,与黑’社会谈合作这种小事——交给手下就好了,那么多人不能白养。”
我往前走了两步,弯下腰与坐在椅子上的治崎廻对视,“你应该明白吧?现在的死秽八斋会还不够格与黑商的首领对话,因为我是【不会与你们这种人打交道的、明面上的人】。除非你能越过我,走到最顶上。”
治崎廻压下杀意,嘴角扯开。
没办法,我只能撤开半步。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看着他叹气。
治崎廻直接放弃了思考,这些年,他也是头一次被人气成这样,思考?不需要!他现在只想把面前这个光着身子乱晃的黑商首领先奸后杀!复原!再奸再杀!再复原!饿了吃她肉!渴了喝她血!把她锁起来,让她一见到他就吓得哆嗦着往后缩……
“你的羞辱我收下了。”
治崎廻说,他换了个姿势把腿叠起来。单从表面上,谁也看不出他的内心在想什么。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没有就让我去冲洗一下。我想换衣服。”
“当然有,但我们可以边洗边说。”
我也受够这个屋里的味了,但……
“需要扶一把吗?你好像有点发飘。”
“不!需!要!”
于是三分钟后,场景一变,从被破坏到惨不忍睹的卧室……变成了五人共浴的大浴缸。
离浴缸最近的玻璃桌上摆着醒好的红酒,和摆满三明治和小面包的点心架。
另一张桌上,亮闪闪的黄铜臼里装满已经焙炒好咖啡豆,旁边放着咖啡烧煮仪器,白瓷的糖罐、牛奶罐、和盐罐,桌子底下还放着一个贴着“CE”的小冰箱。
“让我自己洗。”
躺在浴缸里,治崎廻忍无可忍,他都快要累断气了,别说个性,手指都动不了一下……——只能靠着杀气逼退试图接近他的女仆。
艹!为什么这里会有兔耳女仆???
治崎廻简直要被这不科学的世界……
“……你能不能稍微安静一会……”
我靠在浴缸边上,一边享受着小姐姐的温柔按摩,一边刷着牙往旁边递过来的小银盆里吐水,最后擦了擦嘴,撩着浴缸里的水洗了把脸,挑了块三明治,嚼了两口咽下去。
“你好歹也刷个牙吧?吐了水就让她们走。”
这三明治做的太小,根本填不饱肚子,于是我又拿了一块,然后又两口吃完了,最后直接把点心托架拽过来,没一会就飞速吃空了两层……
咖啡煮好了,带着口罩的女仆把热咖啡倒入咖啡杯,用量器精准地取出15l哈密瓜酒,注入搅拌,盛上奶泡,最后撒上一小撮带着香气的薰衣草。
咔,瓷杯落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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