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而最佳的捏法呢,应该是这样——
捧着它的脸颊两侧,令手掌整个贴上去,合起来,令它的毛毛被压扁的同时、保持蓬松不紧贴,然后上下揉搓……加速……
抓爪爪,捏掌心,捏捏捏,揉揉揉……
尾巴?尾巴在哪?它为什么没有尾巴?
根津:“……”
疲惫,任由揉捏,十五分钟就这样过去了,被搓到脸快变形,所以——它刚刚为什么会签订这样不平等的条约?中邪了?
人类的幼崽和雌性,是毛茸茸的天敌。
根津目光放远,唉,真想抽根烟静静。
“校长大人,你可以脱光给我…哎!”
什么?居然跑了?!
一失言成千古恨,我伸着尔康手,眼睁睁地看着根津一蹬腿,抛弃校长尊严刷刷刷蹦进了它的专属电梯,然后电梯旁边的小窗口瞬间亮起一个红色的“26”。
电梯,上升ng……
事已成定局,我看看自己的手,发现没有沾上毛,也没有异味——根津毕竟不是一般动物,摸它…应该不用洗手。
怀念老虎,给摸给揉还给骑,像张毯子。
走廊里静悄悄的。没人想围观根津被捏,连横刀一斩都跑了,期间只有13号老师下来过一趟——我猜……可能是觉得根津这么乖不科学?——隔着很远,13笑了一声,也没过来和我们说话,摆摆手,走掉了。
我走上楼,敲了敲办公室门,里面传来午夜提高声音的调子,“请进。”
“来拿衣服的?”明明有课却闲坐办公室,横刀一斩手里拿着个5l的小喷瓶,正在用极度专注的态度仔细喷着那颗红绿相间、长得像个胖莲花的奇怪多肉。
“嗯。”我回答,向他走过去时看到了八木俊典的办公桌,别的桌子上都摞着教案和课本,只有他桌面东西最少:一台电脑,新的,主机侧面贴着他的名字,关着机;一个笔筒,里面乱七八糟的插&a;着假面超人系列的套尺,和钢笔、铅字笔。
我脑子里飘过一个词:过客。
“今晚的作业我给你发邮箱吧。”横刀一斩放下手头的喷瓶,边找东西边说,“从山上回来就不早了,不用回学校了。”
“居然还有作业,干脆你帮我写了算了。”
“这种要求能不能私下里偷偷和我说?”
“哦~好的,受教了。”
相泽消太用手背抻住额头。
他心里很明白,爱日惜力在逗他。
但与此同时,他也不得不注意到:山田阳射十分安静,戴着耳机认真办公,仿佛根本没发现办公室里多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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