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刚过,左边紧接就传来一长串连音——像半个五角星——心操也选了A。
听力考试#数学,现在开始。
第一题,A。
百和心操的打草方式太过玄幻,我在白纸上乱划,跟着前排的濑吕范太一起演算,间续记下百和心操的答案
第二题B,第三题B……CADDBCC……AD
后面那个放电的好可怜——他已经连着做错三个选择题了……坚决不能跟着他打草。
原来考试还能这么考……
等等,全做对是不是有点奇怪?
我用余光快速扫了相泽消太一眼,他正在盯着自己的膝盖发呆,左胳膊搭在右胳膊上,左手垂向我……
正好第五个填空题有点难,听起来很复杂,似乎演算量很大。于是我又瞄了眼相泽消太,被他转过头瞪了。
他看起来很放松,连警告的表情都懒懒散散的,仿佛很无聊,很想睡觉。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也可能是全都搭错了,我放下笔,拿起相泽消太的手亲了一下,然后又给他放回去了。
然后我觉得我的第五个填空题,这个分可以不要了,因为百和心操做出了两个不同的答案——但也有可能是我
听错了,因为我现在心脏跳的比较快,还要假装淡定的继续阅读第一个大题。
第一个大题的第一问还算简单,我也一直没往旁边看,大家都在不停地答题,可能是因为精神高度紧绷,我甚
至听到了最前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气,是芦户三奈。
声音,声音,纷乱的声音。
除了最后两题的第三问,我填满了试卷上所有的空,管他做的对不对,反正做完了。
然后我又看了一眼相泽消太,发现他把左胳膊压到右胳膊底下去了,那种感觉就像在无声的拒绝,又或者什么
都没发生。
他有点像那种壳很厚的水生生物,壳里面是又白又软的,可惜怎么扒都扒不开,只能硬砸,只有砸碎他、破坏
他,才能把白白软软的那部分拿出来。
我觉得我脑子有残,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被打爆后没恢复好,居然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一直生气,生气生
的莫名其妙。
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一直往上凑的也是自己,被拒绝更是自找的,结果生他气?
“爱日惜力,出来一下。”
好不容易挨到数学考试结束,下一节接着考化学,我正准备临时再抱抱佛脚,突然就听到门口一声熟悉的召
唤,13号穿着他那身巨大的宇航员英雄服站在班级门口,招手。
我还是不太习惯叫他的名字。
相泽消太站起来想让路,但我懒得从他前头走,直接从左边绕出去了,经过常暗踏阴时还握了握黑影伸出来的
翅膀,然后看到泪虹光回过头:“你最近事很多啊。”
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我想,因为他家企业的性质跟我家差不多。
【泪远山太郎,是A曾经的老板,他是爱日洪大人的同伴、同时也是对头。当时爱日洪大人手下的部门主营武
器制造,控制内陆的情’色业和博’彩业,而BX也是以制造业起家。泪远山太郎则是管控着毒’品和药物
走’私,他控制着港口海关。
问题是,爱日洪大人已经死了很久了,而泪远山太郎退出了却还活着。既然您现在去掉了A,又要正式接手首
领位,理论上应该去拜访一下。】
所以这件事是这样的:众吾要倒了,聪明人泪远山太郎选择卷铺盖跑路,愚忠的爱日洪选择跟着众吾死磕欧尔
麦特,但他不幸死的早,他闺女又背着他粉了欧尔麦特,还没本事收拾他留下的大摊子,事到临头,跑不了也管不
住,就只能当个傀儡了。
——不对,那不叫傀儡,直接叫靶子吧。
老大是什么?老大是真正做主的人。
反正我算是看明白了,除了众吾,谁都不是老大,都得听别人的话。
“抽空我去你家玩啊。”我对泪虹光说。
“好啊,”他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还是尽早比较好,恐怕后面会越来越忙。”
……我去。
老不死的泪远山太郎果然插了钉子。
泪虹光可信吗?按理说不能,但泪家第三代有五个继承人,而泪虹光当初被他父亲身边的人绑架,足足失踪了
两天……
——肯定是做坏事被人发现了。
这么想着,我向教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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