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日惜力,一个告白总是失败,永远谈不成恋爱,睡了一圈任课老师但其实只想睡班主任的女高中生,长得不错,身材也行,爱好是睡觉,特长是打架,最大的优点是有钱——刚刚继承了一大笔财产,富到没概念。
治崎廻,人送外号翻修师,地下组织死秽八斋会的少当家——但其实跟上任老大没有血缘关系,虽自称有一个女儿——但其实跟女儿也没有血缘关系,身高182,体重58公斤,眉清目秀,腿长腰细,不抽烟也不酗酒,不y炮也不赌‘博,心狠手辣,洁癖晚期,颜值与凶残度成正比,爱好是赚钱、看书和搞研究。
嗯,我个人觉得,我们还是比较配的。
“哪里配了?”治崎廻就差把冷漠写在脸上。
“刚出门就反悔?你是变色龙吗?”
我翻了个白眼,刚刚是谁好言好语的让我跟他走?还差点把波臧兄弟瞪出个窟窿。
“我只是贪你的钱,”治崎廻又走了几步才说,夜色太深,他盯着不远处的空地,“我刚刚想了想,之所以会回来找你是因为我后悔了,既然你对我这个人感兴趣,觉得我值那些钱,那我为什么不把自己卖给你,没必要逞强……”
有捷径可走,他为什么不走?
自尊有用吗?反正不如拿在手里的钱有用。
我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擦拭滴水的头发,“别这么看轻自己,你还是很值钱的,排进前十没问题,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赢安德瓦。”
治崎廻回头看过来,神色莫名,“安德瓦?”
我这才察觉失言,“对呀,因为你肯定打不过欧尔麦特,难不成你觉得你能?”
他哼了一声,没有回话,仿佛没有多想。
一路无话,我跟着治崎廻上了他的车。
系上安全带,我把毛巾往车门上随手一塞,忽然见治崎廻转头看过来,我一愣。
“你都不问我带你去哪吗?”他却问。
“我还以为你要嫌弃我乱扔毛巾。”我笑着松了一口气,然后沉吟了一下,“只要有张床就行。嗯……你的副驾驶还坐过别人吗?”
“怎么敢嫌弃金主大人,”治崎廻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回头拧动钥匙:“这是公车。”
他明明很冷淡,我却忽然间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那~不如这样,我给你买一辆车,但你必须答应副驾驶只能给我坐,怎么样?”
治崎廻瞥过来一眼,“太棒了,求之不得。”
“那就这么定了,不过你不许把它卖掉,”我又补充了一条,“假如有司机的话,你坐在后排,旁边也是我的位置,不能给别人坐。”
治崎廻的眼神变得诡异,“你想太多。”
“我想太多?”我闻言咯咯的笑起来,“你也不要太放松,我要你的人,那就是全方位的要,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想要什么就告诉我,不用犹豫,至于能不能弄到那是我的事,但是相对应的,你的思想,你的身体,以及你作为男人的一切欲‘望都是我的,我会对你做更过分的事……你要尽可能的忍住不杀了我。”
治崎廻“哦”了一声,心里居然没什么感觉,他事先就想过这个情况,当时觉得特别屈辱,不过如今真的听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总之挺平静,而且居然想笑。
他怀疑她是脑子进水了才提出这样的要求——忍住不杀了她?说的好像杀她很简单一样。
“没问题,我能忍住。”
治崎廻说,同时想了想附近的设施,最近的商业圈在五公里之外,那就过去吧,他想,总不能带着金主大人睡路边的小破旅馆?
车子歪歪扭扭的上了道,在凹凸不平的泥路上咯噔咯噔的行驶了一阵,才不晃了。
车内太安静了,我有些困,也可能是之前做‘爱的后遗症?总之就是眼皮打架,很疲乏。
“有歌听吗?”我打开窗户透气,但还是困,干脆松开车座躺下……这车连个抱枕都没有。
“没有。”治崎廻回答,“没这功能。”
“那你会唱歌吗?”我又随口调戏他。
“不会。”他说,“我也没有这功能。”
奇奇怪怪的,我又想起袴田维了,只是因为太困,他的面容在大脑中模糊不清,他的车要比这个舒服一些,躺起来也舒服,抱枕……我好像买了新的?……忘记了。他也不会唱歌。
我睡着了,但车停下的时候,我又醒了,我听到治崎廻叫我的名字,声音轻微且低沉,让我隐隐约约的有些不情愿,不想起来,甚至想向他撒娇,于是我就没有回答他,直到他带着杀气伸手抓向我,在即将被触及的那刻,我才回过神——??!
我被吓醒了,睁眼的时候想向后缩,但是被安全带困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带着一片漆黑落下来,整个人都是冰凉的,脑子里的念头只有一个:我要躲开它!
但是下一秒我就看到了,他带着手套。
“果然是在装睡。”治崎廻收回手说,“啧,你不是说很中意我吗?现在又是什么眼神?”
原来这就是恐惧。我揉了揉脸,心想。
“我梦见你给我唱歌了,”我解开安全带爬起来,随口找了个话题,“果然是梦啊。”
“我可以学,不难。”治崎廻锁上车回答。
我却很难开心起来,“情歌也可以吗?能陪我一起去KTV唱吗?我觉得你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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