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这是要疯啊！
与此同时，在分区教育局，高副局长在把郑局长的电话给了张凡之后，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
他都有些后悔了。
给了张凡，如果张凡直接电话中怼郑局长，那可就要糟了。
可是如果不给电话的话，以张凡的个xng，绝对会找上门来闹。
到时候就更不好收场了。
想到这里，高副局长连忙站起身来，出了办公室门，来到了郑局长办公室外。
两边看了看，没有人。
他忙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
正好就听到张凡这句“你心里没点b数吗”。
“噗—”
郑局长喷到一半，连忙用手捂住了嘴。
张老师啊张老师，你这……
我……
唉！
高副局长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了。
张凡老师，实在是胆子大出了天际啊。
自己在教育局工作也有二十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见一个普通老师——不，是助教，这样怼局长的。
在办公室里面，郑局长那个气啊。
他面色铁青，眼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他当教育局长也有七年了。
在这七年里，所有下属的学院中，所有的老师，无论你背景多深，实力多强，见了自己都要客客气气。
就算背地里骂自己，但表面上还是要赔着笑脸，叫自己一声局长。
这家伙倒好，当着那么多师生的面，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简直气死我了！
气死我了！！
“呼——呼——”
郑局长深吸了两口气，没有立即反骂过去。
毕竟他是局长，还是要顾及局长身份的。
片刻后，等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他才说道：“张凡老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理解个屁！”
张凡一开口，又是直接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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