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室走了出来，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缓缓回到办公室，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愣。
刚才看到的事情，实在是让他内心太过震撼。
这要是一时半会能回过神来，那才真的有鬼了。
另一边，高副局长的办公室内。
高副局长回到办公室后，就一直在忐忑。
也不知道张凡与高副局长说得怎么样了。
不过就凭刚才那几句，就知道谈得不怎么样。
张凡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个xng，但高副局长脾气也不好。
这两人撞到一起，那还不是天雷勾地火啊？
想来想去，他还是替张凡担心。
现在怼了郑局长，那张凡老师以后恐怕都不好过了。
张凡老师不好过，那自己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谁来管教？
左思右想，高副局长再次站起身来。
他还是要再去看看，最好能劝郑局长消消火。
将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很快，他再次来到郑局长的办公室门口。
侧着耳朵听了听，里面似乎没什么动静。
看来已经谈完了。
这让高副局长心中一沉。
也不知到底谈成什么样了。
随后他敲了敲门，走进了郑局长办公室，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郑局长的脸色。
果然，郑局长的脸色不太好看。
yn晴不定。
高副局长对这副表情最熟悉，知道这是局长要搞事的前兆。
以往如果郑局长出现了这副表情，一般都会有大事发生。
“局长？没……出什么事吧？”
高副局长试探着问。
郑局长没有回答他，只是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高副局长等了片刻，只能再次问道：“局长？”
直到此时，郑局长似乎才回过神来，问道：“你和张凡老师似乎关系不错？”
高副局长心中再次一沉，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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