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宁愿的腰,往回一带。
宁愿没有防备,瞬间被带得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傅锦骁怀里。
“你干什么?”宁愿轻叱一声,撑在傅锦骁身上,想要站起来。
傅锦骁却紧紧握着他的腰,将他按坐在自己腿上,不让他乱动:“别动,让我抱抱。”
在听到何晋说那段往事的时候,他就想抱抱宁愿了。想抱抱小宁愿,但是抱不到,就抱抱大宁愿吧。
可现在这姿势实在暧昧,宁愿大约只有小时候坐过妈妈的大腿。现在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像什么样子?
而且,男人的身体都充满了力量,硬邦邦的,坐着也有些硌人,还不如坐沙发舒服。
但傅锦骁不肯松手,不仅不松手,还凑上前用鼻尖蹭宁愿的脸颊。深棕色的眸子里有温软的光波在流转,湿漉漉的,像一只撒娇的小nǎ狗。
宁愿一颗心被他蹭得越来越软,便也努力忽略掉两人奇怪的姿势,柔声问道:“怎么了?”
宁愿比傅锦骁矮了一些,所以坐在他腿上倒也不会高出太多,正好两人方便说话。
傅锦骁摇摇头道:“没事,就是忽然想抱抱你。”
宁愿觉得他不像没事的样子,但傅锦骁不愿意说,他便换了个问法:“你怎么忽然想到买灯笼回来?”
“就是路过看到了,觉得你可能会喜欢。”傅锦骁反问他,“你不喜欢吗?”
“挺喜欢的。”宁愿回答说,“小时候就喜欢灯笼,还自己动手做过。”
这和何晋的话刚好对上了,傅锦骁腾出一只手,捉住宁愿的手,放到眼前看了看。
宁愿的手在男人的手里不算大,手指修长干净,指甲贴着指尖修剪成温润的圆弧形,乍一眼看上去相当漂亮。但若是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手上有些细小的痕迹,特别是掌心和指腹比较多,一看就是曾经受过伤留下的疤痕。
傅锦骁在那些疤痕上轻轻吻过:“做灯笼的时候,伤着手了吧?”
做灯笼这种活儿,算不上特别困难,但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还是有点超出能力范围之内了。尤其是,在没有人教,只能凭自己在别处看到一眼然后去摸索的情况下。
傅锦骁不用问也知道,小宁愿肯定拆拆补补很多次,返了无数工,受了很多伤才做好的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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