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之内,你们这些下人们真是好大的胆色!”
仆役连忙摸爬滚打地扑到了沈碧月跟前,连声告饶:“月姐儿饶命!小人不知是您在里头,前几日里庄里进了贼人……”
“所以你们便误将我当做了贼?”沈碧月冷笑了一声,“若是那晚庄子里死了人,你们是不是该误将我当做sā''e:n犯给地解决了?”
“小人不敢!”仆役伏在地,颤颤巍巍地不敢说话。
春云这时前道:“婢子奉轻荷嬷嬷之命暂管庄内事务,不料一时疏忽了下人的管教,让月姐儿遭了这么大的罪,婢子真是罪该万死。”
听了这话,一边的子衿却是按耐不住地开口,“我分明看见是巧妍支使杂役打的月姐儿!春云你做什么替她遮掩!”
此话一出,春云面色微变,她忙看向沈碧月。
只见沈碧月的眸掠过一抹深思,随即沉默了下来,神色沉静,像是在想些什么,冷静的模样并不像之前那样容易将喜怒溢于言表,如此反常的安静竟让她不自觉地渗出一股子冷汗。
听子衿说出了巧妍的名字,在场那些曾经作为帮凶的杂役也有些害怕了起来,一个个心虚地低垂着头,愣是不敢看沈碧月一眼。
起其他人的害怕,春云只觉得不对劲。
眼前的沈碧月,似乎和之前不大一样了,分明还是那样的容貌倾丽,嗓音轻软,但是xng子较之之前要沉静了不少,而且那双眼睛盯着人看时,竟是有股说不出的威严之势。
虽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好歹轻荷嬷嬷不在庄子里,单凭这个月姐儿,倒是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春云定了定心神,道:“那晚夜深,伸手不见五指的,怕是子衿看错了人,巧妍平素虽粗心大意的很,但怎么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去支使仆役做出以下犯的大罪。”
沈碧月眸色深了几许,听春云这一番话说得真诚恳切,又在情在理,让人丝毫挑不出她的错处,怪道人说庄内的婢子只有春云最会说话,懂得审时度势之道。
子衿被春云说得恼极了,道:“我看人清楚得很!你莫要因为和巧妍要好,便替她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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