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月淡定斥责,心里却暗斥自己太过不端庄,分明是个姑娘家,前世虽也曾嫁与邵远为后,但并未发生任何关系,连洞房那一日,也因着孙素白的有意打扰而……
摇了摇头,将前世的那些记忆全都丢出脑外,看着眼前打趣自己的姑娘,她伸手点着她的脑袋,“行了,你这丫头,这话我们私底下说说还好,若传了出去,脑袋都得搬家。”
“知道了,姑娘!夕雾不说便是。”
想起离开前天风说的话,沈碧月从榻爬起来,盘腿坐直,正色道:“对了,我问你一件事儿,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夕雾点头,“姑娘请说。”
“今天追杀你们的那三个人,可是九方县县尉马忠的手下?”
夕雾抿唇,沉默了一会儿才恨恨道:“正是那个狗贼。”
见她这般,沈碧月心里也明白了几分,这件事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她摇头,“你的尸体藏得不够好,县衙已经发现了,怕是不日便会找门。”
夕雾一惊,猛地抬头看向沈碧月,见她神色平静,y言又止了半天,只道:“此事皆因夕雾而起,姑娘又对夕雾有救命之恩,算官府寻门来,夕雾也定不会牵连姑娘分毫。”
知晓她有所隐瞒,又不愿说,沈碧月只点头,不再谈论这件事,此事本与她无关,她也不愿再去管他人的闲事儿,如今一个豫王已经够她头疼的了,从床爬起来,沈碧月打算去寻些吃食,不经意间看见铜镜里倒映出来的脸。
黝黑,浓眉小眼的,虽说是不丑,但胭脂水粉抹了一脸十分难受,本以为保住一条命便万事大吉了,谁料他竟威胁她不许洗掉,天天顶着这张脸倒是无所谓,是脸黏腻腻的让人觉得不舒服。
夕雾也过来,见她对着铜镜里的脸发呆,“姑娘可要洗脸?这一天下来,脸定是黏糊糊的。”
她摇头,“屋里还有别人,待明早起来再洗,只是要麻烦你再替我画一次了。”
“姑娘救了夕雾一命,便是为姑娘画一辈子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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