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骂人,又碍于被人抓了把柄,真是分外憋屈!
沈碧月瞅着此时的邓珏,仿佛看到了前不久被困在朝仙阁的自己,原来我为刀俎,鱼肉他人的感觉是如此畅快,难怪邵远那人会如此钟爱于折磨人。
真的是很痛快啊!
侯武全程看戏,也乐于看自家小主子折磨人,不过也没忘记在心里给自己默默提个醒,作为小主子的护卫,今后尽量少惹她,指不定哪日兴致来了,给他尝尝这憋屈的滋味呢。
“jā易不外乎是钱财美色,邓府的人……太丑,实在看不,不过小女子近日有笔生意要做,想请邓老爷帮着扶持一二。”
要钱,顺带嫌弃一番邓府的人丑。
邓珏yn沉着脸,“你要多少!”
“不多。”她笑眯眯地伸出三根手指,“要城东的三间yà草铺子。”
邓家在东会乡只有六间铺子,其以城东的三间yà草铺子最为赚钱,她一挑,是大鱼。
邓珏这么看重家产的人,怎么会轻易割让给他人,当下怒了。
“你这是趁火打劫!”
“看来在邓老爷心里,这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要远远xng命重要。”沈碧月悠悠然道,点头表示理解,突然站起身,将私章拢入袖,走人。
“那没得谈了。听说监察御史很快到东会乡了,邓老爷,希望你我刑台再见时,你还能像现在这样拼死护着邓家的钱财,而不说一声后悔。”
侯武松开邓珏,将他推到了一边,一把扛起地的郭长木,跟着沈碧月离开。
邓珏没想到沈碧月说走走,一时脸青白jā加,将怒要怒,“来人!将这两个恶贼……”
话未说完,一抹冰凉的锋刃紧贴着他的脸颊飞过,划出一道微小的血痕,惊得他将话生生噎在喉间,连退数步,最终因站不稳而跌坐在地。
“我劝邓老爷一句,千万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否则我会让你尝到死还要痛苦的滋味。”沈碧月轻轻收回手,纤细的身影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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