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雾怔怔地看着她离开,站在空dàngdàng的茶厅里,脸似笑似哭,最终凝成一抹歉疚与苦涩的笑。
其实沈碧月说的都没有错,只是她忍不住心里的愧疚,不愿承认罢了,如此也好,她已经走到这步,再不能回头,算有愧,也得舍去。
她现在该做的,是为陈府翻案!
沈碧月回了地下密室,正好遇到迎面而来的侯武,他的神情有些凝重。
“小姐,庄子那边出事了。”
沈碧月面有冰冷怒意未褪,“发生了什么事?”
“轻荷嬷嬷病重,怀疑是子衿下的yà,已经被暂代管家之职的春云关了起来。”
“病重?”她心里一沉,“怎么回事?”
“据说是被子衿下了dyà,因为有人前几日看见子衿偷拿了姑娘房里的东西,说是害怕轻荷嬷嬷发现,才想先下手为强。”
她断然否认,“不可能。子衿与嬷嬷关系亲厚,决不会投yà害她。”
“轻荷嬷嬷的确是卧床不起,好像是昏迷多日了,春云偷偷派人去请郎来看,都束手无策,没人能治。”
“吴征可确定此事是真的?”
不是她不相信吴征,而是吴征自从与她一起在安会山遭遇伏击后,在外人眼里是个生死未卜的,即便被她派回去监视庄子,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出现,只能在暗处探查,这件事也有可能是对方想要混肴视听而放出的假消息,必须确定清楚。
侯武点头,“这件事是负责衣物浣洗的王婆子送信告知的,吴征确定这个王婆子是轻荷嬷嬷的人,据说春云将这件事瞒死了,半点不传外人,王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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