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辛苦你了。”她微不可察地轻呼一口气,朝着千里微微一笑,“你昼夜赶来替我医人,待他日有机会见了祝先生,一定会多夸你几句的。”
千里有些羞涩地一笑,“这是小人的本分,小主子不用这么客气,倒是折煞小人了。”
沈碧月心里放松,又见他羞涩的模样着实可爱,忍不住与他多说了几句话,又将他安置好住处后,才回头去看轻荷。
屋子里暖意融融,佛香清雅,绕过屏风,便可看到一个身影半跪在榻前,轻轻握着轻荷的手。
“她可好些了?”沈碧月慢慢走近。
吴征身子一震,反sèxng地放开轻荷的手,站起身来,神色有些不自然,“小主子,她…她好多了。”
沈碧月被他的反应弄得哑然失笑,以吴征的身手和耳力,连她的脚步都没听见,看来是太过专注于其他东西了。
“你不用这么拘谨,当我真不明白你的心思吗?”
“小主子,我,我只是……”向来冷静自持的吴征微微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行了,不用解释,我一直都知道,你从孟家到沈家,又从沈家追到此处,都只是为了嬷嬷,这份心意很难得。若是今后我有机会能够试探出嬷嬷的心意,一定会为你们牵线搭桥一番,你看如何?”
吴征的脸涨得更红了,沈碧月扑哧一声笑,“行了,我不取笑你了,嬷嬷的病没好,你心里怕也是不好过,如今有千里为她解d,你该放心了。现在我担忧的是这庄子里的人还未肃清干净,有侯武替我办事,你替我在这里好好照看嬷嬷吧。”
“小人明白。”
沈碧月看了眼轻荷的红润面色,前替她诊脉,脉象依旧有些紊乱,但起之前要好多了。
“千里刚才替她行过针了。”吴征在一旁解释。
沈碧月点头,又仔细叮嘱了吴征几句,离开了。
接下来的三日,沈碧月几乎都窝在寒香院里照看子衿,吩咐千里调制化瘀凝肤的yà膏,亲自替她yà,只有在嬷嬷行针喝yà的时候才会过去涟水园坐一两个时辰。
而送往九方县衙与永安沈家的书信也都有了回音。
正逢监察御史在九方县衙,正在调查县令郑经ta:n'':受贿,还有邓家勾结官府犯案一事,书信一送过去,未等监察御史表态,县衙里的人已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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