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真是那个人,那他来这里的目的,有待推敲了。
离开东会乡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月了,那人从来都没出现过,仿佛已经忘了两人之间的约定,今天若真在这里碰,极有可能只是巧合。
虽是这么想,她还是紧张得十指微蜷,扭开视线不看他,无论他有没认出她,她都该尽量装作若无其事。
这厮xng情诡谲,行事毫无规律可循,让人难以揣度,她还没傻到给自己找麻烦。
沈碧月身后的三名家仆低头互看几眼,抬头很快瞧了眼孟威,再低头,神色犹疑,正打算前一步,突然见沈碧月不经意地抬手整了整青黑色的帷幕,小指稍稍翘起,微微一勾。
这是阻拦的信号,要他们按兵不动。
三人无奈,只能听从主子的吩咐,按下心里的疑惑。
白衣青年看了眼木门留下清晰的灰色鞋印,“三爷是我天泽堂的贵客,自然要用最尊贵的排场,小人正想送了这些客人去,再堂门大敞地迎接三爷进来,哪晓得三爷这么心急,连半刻都等不得,倒显得我等疏慢了。”
坐在账台后的少年撑着下巴,看白衣青年睁眼说瞎话,虽说这孟威是天泽堂的常客,可今日分明是他不请自来,却被白衣青年生生说成了是天泽堂待客有失。
见过人拍马屁,倒没见过他这么青天白日颠倒黑白地拍,难怪管事的要安排他在大堂迎客入门了,一张嘴皮子利索。
少年看得出来,孟威自然也看得出,“照你这么说,还要怪小爷我了?”
“三爷说的哪里话,都是我等怠慢,怎么敢怪您呢。”
孟威似笑非笑,“你们没错,也不怪我,那是门的错了?那麻溜地把门拆了,省得小爷看了闹心!”
一听要拆门,那少年有点坐不住了,眼神嗖的一下瞪住那青年。
到底会不会拍马屁!这马屁都拍到自家门板了!废物!
白衣青年视若无睹,淡定道:“三爷真是爱开玩笑,这门虽有错,被三爷踹了一脚,也算出了口气,头还有一堆宝贝等着您,犯不着再和这扇门过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