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两位老爷子的事,妾虽然不懂朝的事情,但也曾听过一些,奉国公的脾xng古怪,行事素来张狂,活脱脱像……”甘苓接过他手里的朝服,声音突然放得很低。
“像那位豫亲王。那样一副xng子,任谁都受不住,父亲常常被他冷嘲热讽地针对倒也不算稀。”
孟廉针对沈岐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孟茹,但甘苓不好明说,沈植却注意到了她话所提的豫亲王,突然略带责备地看了她一眼。
“少拿亲王殿下说事,永安城内处处是眼睛和耳朵,别以为你待在内宅说话太平无事了,陛下最不喜欢有人在背地里议论这些,豫亲王自然也是,若给人听见,又添油加醋地传出去了,连带着整个沈家都要遭殃。”
冬实在一旁递沈植平素穿的常衣,甘苓接过替他仔仔细细地换,柔柔笑道:“殿下现在人不在永安,夫君怎么吓成了这副模样?不过妾明白这些道理,日后不会再说了,夫君尽管放心。”
“你不明白那位殿下的厉害。”说到这里,沈植又叹了口气,转开了话题,“你方才在看什么东西,看得那么入神,连我进门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甘苓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拉着换好衣裳的沈植走到矮榻边,拿起案的绣品,很高兴地说道:“夫君你瞧瞧,这是咱们欢姐儿绣的。”
洁白的绣帕空白一片,只余料峭雪峰一朵悄然展开的雪莲花,āxn雪白,花瓣边缘却呈现出浅淡的红色,圣洁而妖艳,高雅而衿贵。
不过是一副雪莲图。
沈植看了一眼,简单地夸了一句,“绣得不错。”
甘苓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夫君真是一点都不关心欢姐儿的事,前些日子女院组织姑娘们练习刺绣,教了一种新的针法,咱们欢姐儿用那种针法很快绣了这副绣品出来,刚巧碰长公主来女院,瞧见了欢姐儿的绣品,直夸她绣工精美,天赋异禀。”
沈植挑眉,有些惊讶,“欢姐儿竟然被长公主夸了?”
长公主邵岚,封号衡岭,是先皇与秦贵妃的大女儿,从小聪敏灵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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