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那日被风流少年错认成姑娘家的马车给惹恼了,今儿个竟然把帐幔给卸了,也是那个公子哥有眼不识珠,人人见着豫王的马车都闪之而不及,偏偏他赶着去凑热闹。
要是找茬还好些,偏生要调戏。
这件事闹得太大,听说那位公子哥被砍手臂后昏死过去了,豫王让人丢他进j-馆,让馆里的小倌轮番阵伺候,一直到他浑身青紫,不能人道。
惹了豫王,本来以为他只是被砍一只手臂,没有整条命都给拿去折腾,已经算是走运了,现在看来还不如折腾几下呢,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损了命根子不说,这一生都要被人笑话得抬不起头了。
这招数yn损又缺德,偏偏只有他能做得这么光明正大。
沈碧月想着又看了一眼马车,突然发现这辆马车跟之前的看到的不一样,除了没挂帐幔,车身的花纹也不一样,她记得那天看到车身描绘的应该是含苞初绽的雪莲花,现在这个却是盛开的。
他换车了?
天风走在她后面,看她磨磨蹭蹭的背影,真是恨不得一脚踹去,将她一头给踹进马车里去。
主子的车驾已经等了非常久,加她洗漱换衣的那一会功夫,天色早已大亮,再让她这么拖下去,能在这里耗一天,也不知道主子怎么等得住,也不派人来催。
沈碧月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天风大人,奴婢是骑马还是走路?”
天风冷冷看她,语气不善,“车!”
她索xng停下了脚步,一本正经道:“奴主同车,怕是不合规矩。”
天风面无表情道:“主子的话是规矩,你要是想惹主子不开心,可以继续磨蹭。”
沈碧月没再问,慢悠悠地走到马车旁,车板有些高,又没有人肉踏板,有些费力地爬了去。
车门是微微打开的,柔和的暖意从门缝里透出,温度远远高于外头的寒凉,她一踏进去,觉得整个身子都暖和了起来。
门板被扣紧,隔绝了外头的凉意,里头的空间极大,沈碧月靠在车门边,看着邵衍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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