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谁的命令,给我送什么能免于疲累的好东西罢了。”
这话说得巧妙,不说天风,话头直指天风背后的主子。
若说是坏话,偏偏字里行间都是好话,若是好话,语气又那么冷冷淡淡暗带嘲讽的,让人捉不住她的错处来。
玄衣憋红了脸,伸手指着她,“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憋出了一句,“jān诈小人!”
玄衣怒什么,天风不在乎,他只觉得沈碧月的那一声天风大哥听得他浑身不自在,以前不是叫天风护卫是天风大人,现在一出口是大哥,故意要跟他拉近关系,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玄衣哥哥每次见到我都这么怒气冲冲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与小女子有什么了不得的过节呢。”
说完她摘下青黑帷笠,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一脸天真懵懂的表情。
她表现得很无辜,可意图很明显。
在外人看来,两人是因为脸才有了过节,稍微认识玄衣的人都知道,跟人脸还能这么生气,只可能是他输了,长得不如人家好看。
那个玄衣好看的姑娘笑眯眯又补了句,“其实长得不好看也没关系,毕竟人生娘胎,好看的容貌没法自己选择,有些人长得不好看也只能认栽,只要不拿出去跟人较,丢人现眼了行,你说是不是,玄衣哥哥?”
骂他丢人现眼。
玄衣的脸黑白jā错,当场憋成一片猪肝色,指着沈碧月鼻尖的手指用力颤抖着,“你……谁是你哥哥!”
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天风在旁边听得直抽眼角。
沈碧月无辜地眨眼睛,“玄衣哥哥是不是年纪大了,有些健忘,次分明是让我叫哥哥的,你说是不是,天风大哥?”
天风大哥四字一出,天风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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