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均没说什么,拿书袋离开了。
沈碧欢神色复杂地看着沈庭均的背影。
不仅仅是她,沈家的子孙,只要不是太蠢笨的,个个都是察言观色的好手,不让她接近沈碧月,不过是因为她在父亲和祖父祖母的眼里是个不受欢迎的,接近她不仅得不到好处,还有可能被拖累。
沈庭均自以为看得清她,实际却从来都不了解她,从这个初来乍到,甚至看去没什么心机城府的大姐姐身,本来没什么好处可以得。
她和沈碧月的来往,看重的只是那么一点点女儿家的心思,那恰恰是沈庭均看不眼的。
泊云居外,一道人影四下张望,手里还抱了好大一个包裹,悄悄靠近了院门。
他一边谨慎地张望着,一边在门板轻轻敲了两下,再敲三下,最后重重敲一下,没一会儿,院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截青色的衣角。
那道人影很快闪了进去,院门关,一切静谧如常。
在距离院门外不远的槐树后边站着一个人,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那人半露的身子慢慢缩回粗壮的树身后面,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脸,那人正是沈碧燕。
她静静呆了一会儿,在那道人影出来之前,抬脚离开了。
城西街坊里的一间布行,沈碧月正对着柜台一堆布匹挑挑捡捡。
行春站在她身边不发一语,静静看着她挑选,在行春眼里,这里的布料没有一样得沈家库房里头的,完全看不眼。
沈碧月则是兴致盎然,挑选布匹的手一直没停过。
“姑娘,可有看的?”布行老板很有耐心地问道。
做生意的眼光一向d得很,特别是在永安城内待了好多年的,能轻易分辨出哪些真正是大户人家出身,哪些则是弄虚作假的。
沈碧月摇摇头,“还有吗?”
“所有的布样都在这里了,不瞒姑娘说,我这个布行算是城西最好的一家了,算去了其他的布行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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