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云居,他真是一刻都不想在那个院子里呆了,甚至生了从此都不愿再在沈家看见沈碧月这个人的念头。
作为一房之长,作为一个父亲,他怎么能容许有人三番两次驳他的面子,触怒他的底线,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在沈家立足,还怎么维持他的威严?
他微微眯了眯眼,想起次和沈碧月争吵,还有今日的不愉快,都有人在场,甘苓和秋实都是自己人,嘴严得很,唯一有变数的是那个叫菱花的丫鬟。
她两次都在场,还有另一个沈碧月带进府的婢女,难保她们不会将这些事说出去,要尽快处理掉。
只是丫鬟好处理,主子却不好处理,不能送她出府,她又仗着有孟家作靠山,时不时拿孟家出来威胁人,必须尽快断了她和孟家的联系。
“夫君。”甘苓从后头追过来,有些气喘吁吁的。
沈植停了脚步,转过头来看她,面色还是yn沉沉的,“怎么了?”
甘苓摇头,“妾有些话要和夫君说,事关则哥儿与月姐儿。”
“两个都是不长进的东西!净会给沈家惹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妾知道夫君还在气头,月姐儿说话的确是没分寸了些,但她说得没有错,这件事牵涉到了孟家,如果不解决,真的b得月姐儿向孟家告状,那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沈植被她这么一说,也冷静了一些,“那你说要怎么办?”
“妾有个主意,只是此处不宜说话,回去再谈。”
沈植心里头也是乱哄哄的一片,只好点头。
芳菲苑
沈庭则已经在床哀嚎了一整天,虽然他的手腕子早已包扎好了,但花氏疼他,他素来也算是个娇生惯养的,平日里衣裳穿着看起来强壮结实的,其实瘦弱得很,一点小伤小痛都受不得。
“姨娘,我的手以后还能不能提笔写字?”
花姨娘心疼地看着他,也不敢去碰他的手,只是轻轻抚着他的脸,“都会没事的,我的儿,你这样子,娘看了也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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