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殿下进宫去了,没想到殿下会在青天白日的溜进女子闺房。”
邵衍没理会她的嘲讽,唇角凉凉勾起,“你看起来倒是精神得很,一点也不像刚刚受过委屈的模样。怎么不装出刚刚那副愚蠢的模样了?”
虽然派了人监视她,也知道她在沈家的日常,但亲眼见到她那么一副天真自然的模样还是觉得很新,毕竟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yn险恶d,张扬跋扈,会咬人,也会服软。
“托殿下的福,臣女今天不怎么委屈。”说来还是因为他的缘故,沈岐才会骂沈植的不顾大局。
“孤可没什么功劳,都是你的能耐,装得一副愚蠢笨拙的模样骗人,还说自己不擅女红,我看你鸳鸯两个字绣得极好。”
沈碧月沉默了一下,他果然提到了鸳鸯。
她给邵衍的那副刺绣,绣以山水作背景,留了好大一片空白,原本应着邵衍的要求,那块地方应该绣鸳鸯的,实际她也绣了,只是绣的是鸳鸯这两个字。
有点投机取巧的意味,她猜到了以邵衍的脾气,不愿被人这么作弄,一定会来找她的麻烦,所以一直窝在府里不出门,反正他也最讨厌别人的府,哪里能猜到,他真的找门了。
虽说是来找猫的,但也主动找了她,其内情,孰真孰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想了一下,她答道:“在殿下面前,臣女还是保持真xng情要更自在些,总是装模作样的太累了。”
闻言,邵衍的眼底忽然出现一丝异色,一闪而逝,快得让人看不清。
“沈家好吃好喝的供着,起在丰水州的庄子里,日子安逸得多,你却跟孤谈累?”语气有些微讽。
“回殿下话,臣女是心累,所以能不委屈自己的,臣女尽量不委屈。”
“不想委屈自己,所以一路都跟孤对着干?”
沈碧月知道他说的是还没回永安之前的那一路,点头道:“殿下多虑了,臣女有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如果多有冒犯,那也只是不想委屈自己。”
对此,邵衍轻嗤一声,“犯蠢!”
以示嘲讽,与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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