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与豫王的事情不容小觑,我今晚来只是为了向你确认一个答案,既然你这么说,那今后我不会再过问了。”他相信她,所以选择不再问。
沈碧月垂眸,试图掩住那些蠢蠢y动的莫名情绪,“好。”
“今后自己小心点,谨慎行事。”
“好。”
“不要太接近豫王了。”
她垂着头,盯着桌面,正想脱口而出一个“好”,听沈庭轩顿了一下,道:“你是姑娘家,不要对他动心,他非良人。”
良人?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抬头看,只看到门微微敞开,屋里已经空无一人。
她抿唇,看来她的大哥身手也是极好的,怪不得会趁着夜里潜进来,虽然他白日里要学,而且在满是眼线的沈府也不能轻易见面,这么一想,潜进来似乎是最好的方法了。
隔日
沈碧月让菱花买通了外出采买的婆子,托她往城西的一间棺材铺子送信。
那间棺材铺子正是孟府暗用来联络的据点,信写的也是孟家专用的暗语,算被人途拦截,也看不懂边写的是什么。
在信送出来不到一个时辰,孟家有人出府,往沈家去了。
沈碧月和秦可用过了早饭,让墨笙和菱花继续陪着秦可玩闹,自己进了屋里休息,说是休息,其实是绣鸳鸯。
五天以后要跟着沈碧欢去北山女院了,去女院学的时候,也是她将鸳鸯枕套jā给邵衍的最后期限。
每每想到恨不得扯烂手里的枕套,第一次绣的鸳鸯凭什么要给他,但这些念头也只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次绣了个假鸳鸯已经让邵衍怀恨在心了,这次如果再弄虚作假,只怕他真的会捏死她。
外头菱花扣门,“姑娘,孟家的姑娘来了。”
“你请她在前厅稍候,我收拾一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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