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那次她被邵衍压在浴桶里呛水的情景,但与真实的情况不同,画里的她不仅头发是湿的,连身的衣裳也都湿了个遍,紧紧贴在身,勾勒出一副纤细而曼妙的身材。
她趴在浴桶边缘,微微侧着头,耳边的碎发贴在微红的脸颊,更显得她的皮肤白皙透亮,双眸黑亮,盈盈若春水,可能是因为呛水,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着,纯真带着几丝魅惑,给人一种分外诱人的感觉。
这种香艳的画要是流传出去,她的名声彻底毁了。
她盯着画看了半晌,突然冷笑一声,“不知道这是哪个画师的手笔,画技精湛,凭空捏造的本事也厉害得很。”
“是否凭空捏造,一眼便能看出。”他的眼神在她身下扫了一遍,“不过是个臭未干的丫头,真要下笔还难为了孤府的画师。”
既然为难,还画来做什么,还不是为了拿来要挟她的吗,“不知道殿下打算怎么处理这副画?”
“送你。不过不是现在。”
她皱眉,一个念头突然浮现,“难道殿下打算在北山女院送……”
邵衍挥手让风将画卷起来,收进袖,对着她淡淡道:“孤等着你的鸳鸯枕套,别耍花样。”
沈碧月一言不发,转身走。
关门的瞬间,咬牙切齿都不能形容她的愤怒了,这个邵衍简直是欺负人。
下楼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小厮很眼熟,便走过去。
“你们茶楼有卖通济州的珍珠白吗?”
那小厮刚刚给一个茶室送完茶,刚关门,一转身看见一位带着面纱的姑娘站在他身后,差点没吓死。
“真不好意思了,姑娘,珍珠白每年的产量都很稀少,三月刚来了一批,很快被客人都给买走了,姑娘如果想要,恐怕要等到明年三月再来看看了。”
“连一盒也没剩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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