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年内,这些在北山女院学的姑娘们有的成了闻名天下的绣娘,有的成了画技显著的女画师,有的则成了武技高超的舞师,在小国前来大宁朝拜的时候,击败了小国舞娘的挑衅,各家府的姑娘这才有些心动了。
后来北山女院逐渐成为了大宁女子趋之若鹜的地方,一直到现在,北山女院已经成为了永安名门权贵的象征,再也不是那些无名无势的孤女能进去的地方。
北山女院距离沈府有将近一个时辰的车程,男子们读的棣棠书院要远一些。
马车颠簸了许久,晃得沈碧月都快睡着了,才到了北山女院。
三人下了车,沈碧月手里提着书袋,抬头看左边门柱刻着的北山女院四个字,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个时辰正好是大家陆陆续续来学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姑娘乘着马车过来,下车后第一时间把好的目光纷纷投向沈家的三个姑娘。
“你们看,那个不会是沈碧月吧?”
“听说放在外头休养了好多年,还被庄子里的下人给欺负了呢。”
“可怜了,不过长得姐姐你还要好看。”
“好看顶什么用,也不过是个草包。”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响起,那三人却像是听不见,走进了女院。
女院的学生一共被分成七个班,每天两节课,下午各一节,琴棋书画,厨艺女红各学一节,至于女四书另寻一天,每四天一个循环地学,以前本来还有歌舞,骑sè与武学课,后来随着名门权贵家的姑娘的入学,那些较辛苦劳累的都被废除了,也是因为没什么必要学。
但现在不一样了,豫王突然ā手女院,重新恢复了歌舞骑sè和武学课,特别是骑sè课,豫王还要亲自去女院当先生教课,着实让一众朝臣惊得满身汗,但皇帝已经下旨,是想反对也没用了,只能夜夜辗转难眠,个个了朝都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
沈碧月和沈碧欢分在一个班里,沈碧慈则是另外一个班,每个班都是一处小楼,沈碧月跟着沈碧欢走进最高的那一座三层小楼,踏进门槛,里头是个宽阔的庭院,穿过庭院又看见一扇门,进了门是课堂。
一眼望去,课堂大得很,还没进去,光是从外面已经看到有不少姑娘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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