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次去看,可解了你的好心?”
江冬摇头,“沈姑娘高热不退,身子应该是虚弱得很,可她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说话也自然,一点看不出难受,哥,你说她会不会是装的?”
江燎回想了一下沈碧月的xng子,的确与普通姑娘不同,xng格沉静,却也狡猾,以她的能耐,落湖这件事还有待权衡,但装病,像是她能做得出来的。
“她为何要装病?”
“哥你知道豫王为何要调集金吾卫,包围北山女院吗?”不等江燎回答,江冬自顾自说下去,“因为北山女院里头闯进刺客了,豫王怀疑那刺客是冲着黎山阁去的,刚好这个时候沈姑娘失踪了,人又突然出现在城东南方向的同心湖,事情发生如此得如此凑巧,又如此蹊跷,豫王如何轻易放过她?”
江冬说得正尽兴,自然也没发现江燎一边听着,一边若有所思的神情。
豫王与沈碧月,他不由得笑了一下,有趣。
打断江冬的话,他挣开被她揽住的胳膊,“怎么都被你带进府里来了,我要出去一趟。”说着又不忘叮嘱她,“这件事你别再管,也没再打听了,更不要出去惹是生非,还有豫王也不能招惹,不然这回连我都保不住你!听到了没?”
江冬嘟嘟囔囔地应下,江燎这才满意地离开了,只是去的并非酒楼宴席,这件事情还是问当事人更快。
御书房
皇帝正伏案批改奏折,内侍总管钱公公正在一旁伺候着,见茶在案放凉了都没喝,便又去换了杯热茶过来,刚放稳茶杯,余光瞟见一个人进来。
钱公公连忙走下去,听他说了几句,面色一变,挥手让他下去了。
皇帝抬眸看过去,四十出头的年纪,五官端正,略带些俊朗的眉眼间依稀有几分沉稳,岁月的风霜在他眼角处刻下细纹,却怎么也掩盖不住生来冰冷与锐利的一双眼,像是浸染了多年的风霜血雨,看人时都带着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一出口像是沉沉压在人的心口。
“回陛下,北山女院那边出事了。”钱公公将事情简单描述了一遍,沉默许久,只听到皇帝骂道:“阿衍那个混小子,做事简直是乱来,没规矩!”骂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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