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向着他,哀家只知道他的行径已经为天下人所不容,御史台也弹劾了无数次,皇帝都选择视而不见,任他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败了邵家的名誉,难道这点,皇帝也不在乎吗?”
名誉对皇室的重要xng,皇帝不会不懂,失了信誉,等同于失了天下人的心。
钱公公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这皇帝和太后每次见面都是这样,连一开始母子间相互问候与关心,听来也是夹qāng带棒的,话里偏偏还提到了豫亲王,怎么听像是不可告人的皇室隐秘。
都说皇室隐秘是只有死人才能知晓的秘密,虽说他明里暗里都已经听过无数次,可回回都感觉自己像是在阎王殿前走了一遭。
“母后,阿衍也是你的儿子。”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堵住了太后的嘴,她眼神复杂地盯着皇帝,脸色难看极了。
“钱公公,还愣着做什么,着人送太后回去。”
钱公公拂尘一甩,往臂弯一搭,对着太后躬身道:“太后,让老奴送您出去吧。”
太后冷冷看了他一眼,“不必,哀家不回宫,去后花园走走,皇帝,哀家是f人,干涉不得朝政,可豫王他始终是哀家的儿子,如果他再这么任xng下去,哀家不会坐视不管的!”
像来时那样,微抬着手,由太监给扶回去了,只是这回走得步子急了些。
御书房里恢复了之前的宁静,只是被太后这么一闹,皇帝也没什么心思再看奏折了。
钱公公目送着太后乘着车辇离去,回来的时候看见皇帝两个手肘撑在案,双手按着额角,眉间全是烦躁之色,案的茶水原封不动地放着,再次凉透了。
他赶紧又去换了杯新茶,递去,这回皇帝伸手接过去,喝了一口。
“不是让你去给豫亲王传信吗?”
“老奴这去。”被太后那么一搅和,他也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等一下。”皇帝放下茶杯,问道,“豫亲王最近的身子如何?可有好些了?”
“回陛下,据王府的府医jā代,之前好多了。”
皇帝哼了一声,“他那个天地不怕的xng子,阎王可还没胆子收他的命,朕记得昨儿个好像有批新的贡品,里头是不是有yà材?”
“回陛下,是有一批yà材跟着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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