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主子怎么知道她与沈家有仇?”他能说出这个话,应该是有所依据的。
邵衍轻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我只是猜测罢了。”
天风:“……”
“虽然只是猜测,但我很肯定,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出错的。”观察入微向来是他的本事,况且她在他面前并无意掩饰这一点。
顿了一会儿,他忽然转变语气,说:“不过她和沈庭轩,倒是不像对兄妹。”
怎么忽然又扯到沈庭轩了,难道那个沈庭轩有什么问题?
天风问道:“主子可是在怀疑什么?”
“在人前装得冷冷淡淡,泾渭分明,人后却兄妹情深得很,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有些问题,兴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说不定。”邵衍在房内的一张矮榻懒懒坐下,抵着榻边的矮案,从原本的语气嘲讽,说到后来,竟有些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来,眼里染几分兴味。
天风:“……”主子什么时候也对别人家的家务事感兴趣起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那个沈碧月是个极不可靠的,她知道主子的太多秘密,现在虽然和主子是合作的关系,但这艘船难保哪天翻了,能够多找些她的软肋,狠狠捏住也是好的,决不能让她有背弃主子的那一天。
“属下明白了,立马去查。”天风语气严肃地说道,邵衍瞅了他一眼,看他面色也跟语气一样严肃,像是在保证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本想开口说不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罢了,爱查查吧。
翌日,沈碧月起了个大早,刚用过了早膳,见菱花捧来一大碗的yà汤。
沈碧月瞅了眼yà汤,“这是什么?”
“邱大夫给姑娘开的yà方子,说是姑娘本脾胃虚寒,又落掉冰冷的湖,这身子再不调理,只怕以后气虚体寒的症状会愈发严重,不利于生育。”
沈碧月:“……拿出去吧,我不喝。”
“姑娘,这是邱大夫亲自jā代的,不能不喝。”菱花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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