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了他一眼,静静道:“殿下若是有事要说,尽快,我一定听完走,绝不多待。”
这话里已经带了一分的服软,邵衍冷哼道:“孤只是要提醒你一句,既然成了我的人,不要和朱昭走得太近。”
她弯曲手指,轻轻扣住桌面,“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得很随意,却仿佛话里有话。
“你不是自认为是个聪明人吗?既然当初你能猜出沈庭轩是被江燎收买的,如何猜不出孤话里的意思?自己猜。”
手指无意识地用力,她抬眸盯着他,“我大哥没有被江燎收买,还有,请殿下以后说话不必这样拐弯抹角,猜来猜去也是浪费时间。”
“你这么相信他?一对被隔开十来年未曾见面的兄妹,理应是互不相识,陌生至极,可你们在见面之前已经暗通曲款,瞒着所有人在背地里互相示好,还是你主动示的好,为什么?”
“殿下遇见什么好的事情都喜欢一问到底吗?”
“是。”
他回答得这么痛快,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倒是让她无话可说了,抿了抿唇,转开了话题说:“刚才路过东白坊的时候,我看见张大人了,他是吏部的考功郎,这段时间理应紧锣密鼓地在筹备科考,没想到也会出没于烟花之地。”
张大人,自然是张邦,总感觉邵衍对张家的态度很怪,不接近,却也暗自关注,像是郑经的案子一样,本以为他的暗掺和是帮扶,却不曾想最后处理得那样毫不留情。
邵衍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轻笑道:“这有什么可稀的,人有三急,内急,心急,还有一个色急,看见漂亮姑娘走不动路,想狠狠抱着与之风流快活,也是人之常情,你个小丫头,不懂也是正常的。”
沈碧月微微一怔,随即垂眸,她如何会不懂,会急色的,不是发泄y望,是喜欢到了极致,前世邵远压根没碰到过,兴许对她,这两样都是没有的。
见她不说话,邵衍抬眸一扫,看小姑娘站在那里,神色陡然有些茫然,倒不似她平日里精明沉静的样子,甚至她伪装出来那懵懂的傻乎劲儿还让更让人觉得疼惜。
“和我谈事情的时候少发呆,不然滚出去,等清醒了再进来。”他依旧斜倚在窗边的小榻,窗户微微开着一条缝,有凉意从窗缝送进来,他的身裹着一件极厚的大氅,只有一张妖娆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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