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塌进去的,因为手压根没半点感觉,按着那一层皮进去了。”墨笙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点恶心,“我收回手的时候,她还往后躲,可我看的时候,她又突然倒在地。”
“所以你当时才会说只是推了她一把?”
墨笙点头。
“按到她胸口的时候,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也不记得,当时被吓得厉害,没注意到。”
“既然是这样,那一天为什么不说?”沈碧月转头看她,“觉得有异样,为何不说出来?”
墨笙咬了下嘴唇,“我……我害怕,一时没想起来。”
沈碧月见她满腹心事的模样,也不好b她,只是淡淡道:“墨笙,你待在我身边的最后期限,是直到你恢复记忆为止,在那之前,你要记得你是如何才能到我的身边,当初都是说好的。”
“姑娘。”菱花突然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国公爷那边派人来请姑娘过去。”
“什么事?”
“听说是丁家的人来了,非要找姑娘……”菱花有些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算账!”
“我知道了。”她的脸并无太多的意外,端阳之后过了好些天,丁家才门,已经是有些慢了。
为了避免丁家人将事情闹得太大,沈岐将人请进了逢明斋。
丁家来的是丁利的父亲丁学和他的母亲刘氏。
丁学好歹算是理智的,毕竟伤人的是沈家的姑娘,即便他再生气,也得看着沈岐的面子,不好闹得太过,可刘氏便不会这么想了,她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差点被人害得断了子孙根,自是气得不行。
伤在儿身,疼在娘心,那日丁利被人抬回来的时候,那浑身湿淋淋的模样,脸色苍白得跟一张纸,仿佛下一刻会撒手去了,那种心几乎要被撕裂的感觉,她到现在还记得,更别说后来听到与丁利一起的两人都被人砸断了子孙根,更是后怕。
丁家差点绝后了,此等深仇大恨,怎能轻易揭过。
问瓷陪着沈碧月一起去了逢明斋。
一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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