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吃穿用度都极度奢华的人家,身穿戴都是极致贵重的,哪里会像她戴这种次等货,尽管这是她所拥有的耳坠子里头成色最好的,但和其他人起来,是那么的丑陋,破败不堪。
“原来四姑娘的红玉耳坠子长这副模样。”花姨娘特别仔细地看了一眼,“巧了,前些日子我也捡了一枚红玉耳坠子,不知道与四姑娘的是不是同一对?”
沈碧燕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眼快速闪过一丝惊惶,不可置信,却又故作镇定。
花姨娘从袖里掏出一枚红色的耳坠子,方形,混着杂色的血红,与喜儿手里的正是一对的样式。
“四姑娘可想知道我是在哪里捡到的耳坠子?”
沈碧燕紧紧闭着嘴巴,没说话,但面色流露的苍白,与身轻微的颤抖已经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甘苓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这枚红玉耳坠子,是我在小池边捡到的,四姑娘,漱芬院与芳菲苑相距甚远,你又被禁足在院里,贴身佩戴的耳坠子又怎么会出现在小池边?”
“我已经说了,是被喜儿那个贱婢给偷拿走的,你们可倒好,非要听信那个贱婢的鬼话!”
“四姑娘,你再怎么狡辩也是没用的,方才已经证实过了,喜儿手的那枚耳坠子是你亲自送给她的,既然喜儿说的是真的,说明另一枚耳坠子是你弄丢的,那怎么会好巧不巧,掉在小池边呢?”
“不是我!我是被人冤枉的!”沈碧燕拼命摇头。
“燕儿决不会做这种事!二姨娘,你们怎么能听一个丫鬟的胡言乱语,来认定我的燕儿有罪呢?”胡氏挡在了沈碧燕的面前,愤愤不平道。
“有没有罪,身为她的生身母亲,你当真半点都察觉不出来吗?”花姨娘冷笑一声,“四姨娘,你非要这样闭目塞听,谁也没辙,可当初谁害了我的则儿,我势必要追究到底的!”
“则哥儿当初是怎么出的事,到现在还不清楚吗?”胡姨娘意有所指地看了沈碧月一眼,从鼻子里哼出重重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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