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甘苓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沈岐大为震怒,差点没拍碎了桌案。
谋害,嫁祸,还勾结外人去坑害自家人的名誉,这些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外人该如何看待沈家,只怕又有一盆盆脏水要泼沈家的家门口了。
沈碧月回了泊云居后,天色已经很晚了,累了一天,她早早床歇息了。
第二天一早听说沈碧燕与沈庭则两人已经被彻夜送出了沈府,菊儿作为沈碧燕的帮凶,直接杖打至死,而喜儿与春杏也被罚了鞭子,直接分配去打扫庭院。
沈碧月舀粥的勺子一顿,“送去哪里?”
“不知道,国公爷罚他们受了鞭刑,也不知道打了多少鞭,那鬼哭狼嚎声,连咱们泊云居都能隐约听见,昨夜都给吵得睡不着觉,姑娘难道没听见吗?”
“昨晚太累了,睡得沉,便是你们潜进我房里吃东西,我应该也是没知觉的。”
“姑娘幸好没听到那样的声音,否则真要吓得不能睡了。”
“犯错了要受罚,总归是没要他们的xng命,若是死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吃过了早饭,直接去了书院。
在门口与沈碧欢,沈碧慈碰面,三人都绝口不提昨天的事情,像是一个禁忌的秘密,没人追究他们去了哪里,也不敢提起他们的事。
沈岐已经亲自向北山女院和棠棣书院那边告了假,理由是突然生了重病,无法学,这样的理由用在沈碧月的身已经有十几年了,现在用在其他人身,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用,并没有人去怀疑。
到了晚间,沈碧月用过饭,留给菱花与墨笙去收拾,自己则去沐浴一番,沐浴的时辰并不久,只泡了一会儿水起身回了房里。
“沈姑娘,可以出发了。”风悄无声息地出现。
对他经常这么神出鬼没的行径,沈碧月是极为不舒服的,尽管他每次都很识趣地待在窗外没进来,但总是这么出现,不经意能吓死人。
“这么早要过去?”
“不早了,天都黑了。”
“是要直接过去吗?”
“先请姑娘去豫王府,接下来该怎么做,到了那边,主子自然会jā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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