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盘问她的丫鬟绿珠时,见她说话犹犹豫豫,前后颠倒的,便怀疑她有可能说了假话,果然在搜查宅子的时候,在宅子后边的庭院发现了鬼鬼祟祟的扶翠。”
邵衍听着,问:“她是怎么死的?”
“撞墙,头破血流而死,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和她关在一起的绿珠说,扶翠极好名节,被这么抓进牢,以后也没脸见人了,只想选择去死。”
极好名节?十几年前思淮楼红极一时的头牌扶翠会在意名节这种东西?简直可笑。
李显的语气很是正常,听来没有任何的不对劲,想必是还没有查出扶翠的真实身份,有人替她暗做了遮掩。
“既然人都抓来关了三日,可问出什么了?”
“这……是下官无能,那f人的嘴咬得死紧,硬说她刚从外边回来,失火一事与她无关。”
沈碧月抬眸看了眼男人的背影,低头,掩住了若有所思的情绪。
鬼手的人被d杀,张承的外室被牵涉进长义坊的失火案,现在这两件案子都在京兆府的手,d杀的案子随着女尸被销毁,并没有完全移jā到亲府的手里,想要途ā手进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所以她什么都没说,死了?”
“是。”李显将头低了下去,很是羞愧。
“好,很好。”邵衍笑了一下,“传绿珠过来。”
“那殿下可还要再升堂?”李显试探着问道。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李大人,孤问你,你可想破长义坊放火一案?”
“下官自然是要破的,决不能让那个放火的人这么毁了百姓的家……”
“行了,孤最讨厌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邵衍不耐烦地朝他摆摆手,“空一间屋子出来,孤要亲自会会那个绿珠。”
李显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这个案子不之前的那个,还有陛下在里头起作用,豫王要ā手,没人可以阻拦他,只是那个绿珠,无论她与这件案子的牵涉有多深,落在豫王的手里,算是倒大霉了。
“殿下,疑犯已经死了一个,还请殿下万万下手轻些,最起码留她一口气在。”
替疑犯求情,也真亏他这个自诩父母官的一城府尹能够说得出来,邵衍冷冷瞟他一眼,抬步走。
任何案子,犯在他的手里,从来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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