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盯你了,你不该先担心担心自己的安危吗?”
“殿下应该先担心自己才是,昨晚那人要刺杀的分明是殿下。”她说着,忽然伸手去摸头顶,有些微的肿起,不是很明显,要很仔细地摸才能感受到。
“在他们眼里,你早与孤绑在了一起,若是孤这里坚不可破,便会从你这里入手。”他一手撑在床头,忽然俯下身子,微微眯起的狭长眼眸映出她平静的脸庞。
“沈碧月,孤最后和你说一次,你要是敢做出任何背叛孤的事情,孤会让你尝到死还痛苦的滋味。”
尽管他的眼神冷到吓人,可她丝毫没有被吓到,“殿下之前要我的信任,却又质疑我的忠诚,可见殿下也将自己的信任藏得紧紧的,若原本是这样的关系,又何必强求非要什么信任呢,太过可笑了。”
“你现在活在孤的庇护之下,这么说话不怕孤将这些全部收回去吗?”
“殿下,有些事情别总是放在嘴说,倒是做做看啊。”她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肩,触感轻柔,仿若无物。
“你还真敢说。”她这番举动,简直是胆大至极,难不成认定了他不会追究,才要这么挑衅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从殿下的手里死里逃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所以会借用殿下的势,不过是因为这样最方便,不用绕弯子行事,至于鬼手,殿下与他们打jā道这么久了,也应该明白,他们再怎么神出鬼没,终究是人,只要是人,没有捉不住,弄不死的道理。”
邵衍眼里的冷意与怒气尽皆褪去,只余下浅淡至无痕的笑意,“好,听了你这么久的废话,总算是说了句孤爱听的。”
“哪句?”她一点都没打算给他说好听话。
“自己想。”
过了一会儿,玄衣端着煎好的yà过来了。
还没踏进门,她已经停下了梳发的手指,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说实话,她对玄衣的yà还真有些害怕,昔日与邵衍同行的时候,险些被他掐死,之后那一段时间所喝的yà,是她前世今生所喝过的最难喝的yà。
刚煎好的yà散发着腾腾的热气,让她觉得惊讶的是,这yà竟然没有半点味道,反而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
说不出是什么清香,仅仅凭着这股味道,压根分辨不出里头放了些什么yà材,这是她从未闻过的。
问玄衣的时候,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