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走不同的路,所以外祖父不用担心我。至于这些画,要留着还是处理掉,全看您了。”
“这么重要的物证,烧了多可惜,虽然我也看它们极度不顺眼,可这么吃了闷声亏,不是孟家人的作风。”孟廉从鼻里重重地哼出一声。
沈碧月已经能想象到沈岐接下来的日子,定然又是一番水深火热,不由得觉得一阵好笑。
“行了,你出去吧,再留你久一点,阿姝那个小丫头又要开始闹起来了。”
沈碧月点点头,认同他的话,却没马离开,而是前绕到桌案后面。
见她突然过来,孟廉连忙叫嚷起来,叫得有些夸张,外头守着的小厮已经见惯不惯了,皆是一脸冷漠地继续站着。
“你这个丫头,做什么!非礼勿碰!”
“既然外孙女亲自门来拜访,您老人家怎么说也该给我撑撑场子。”
“撑什么撑,他们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我在孟府人生地不熟的,表姐太过闹腾,有您在,我才会觉得较安心,您说呢?”沈碧月伸手去搀扶他,孟廉倒也没挣脱,本来是像被钉在了椅子一样,死活不起来,被她这么一劝,倒也有些松动了。
“行了,别老缠着,不害臊。”孟廉一张老脸绷不住,主动站起身,大步往外走。
沈碧月抿起的唇不由得泄出一抹笑,跟了去。
漆黑的长空夜色,有圆月高挂,微薄的亮光照亮了排排长舍,舍有烛光密集亮起,考生有的伏案而眠,有的正在奋笔疾书。
时不时有巡逻的人走过,手提着个淡黄色的灯笼,动作小心地一排排看过去。
安静而些微紧张的氛围弥漫着整个考舍,一直到四更时分的时候,一股睡意逐渐爬每个人的脑,连巡逻的人也忍不住伸手打了个呵欠,然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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