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慧贤和尚犯下那些错事的时候,可曾想到他今日的下场。”
“二舅舅,我现在也不知道要听谁的话了,慧贤大师临死前曾和我说,我的命格是极为尊贵的,可三岁那年遭逢大劫,只有找到贵人替我解祸。”
“什么贵人?”
“他说……”沈碧月咬了下唇,小声地吐出一个名字。
“越王邵远。”
“越王?”听到这个名字,孟裕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若真要把越王和沈碧月扯关系,也只有一个怀王了。
越王与怀王是一派,怀王则是沈碧月的表哥,只是对于这个越王,给他的印象着实不怎么好。
不是说他的xng格不好,而是给人的感觉不好,他整日跟在怀王身边,对怀王算不是唯听是从,可也很少违逆过怀王,也很少与人jā恶,对人很是体贴温柔,什么事都考虑得极为周全,xng子不突出,也从来不愿冒头,低调得很。
“碧月,我问你一件事,你可知道你的母亲在生前给你定下了一桩亲事?”
“亲事?”沈碧月微愣,“二舅舅说的可是朱家的公子?”
“看来你也知道。”
“轻荷嬷嬷和我提过,嬷嬷说我有权利知道,若是那个朱公子是好人,便不能让人占了去,可若是坏人,我正好远离了永安,不要也罢了。”
“轻荷那个孩子……”孟裕叹了一声,在他眼里,轻荷和孟茹一样,都是个妹妹一样的存在。
“那我回让朱家公子送你回去,你可有觉得不舒服?”
沈碧月轻轻摇头,“二舅舅是好意,我也正好能看看朱公子是个怎样的人,朱公子为人体贴守礼,不越矩,不唐突,却也将心思藏得极深,看不出什么。”
孟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事不急,你还小。”
“二舅舅,我有个请求,虽然有些唐突,也可能有点难办……”她越说越小声,双手也不安地绞在一起。
“你说。”孟裕沉声道,“若是我能办到,一定会帮你的。”
“这次被慧贤关起来的那几个孩子里,有一个孩子伤得很重,他是个孤儿,很是可怜,我想收养他,在院里做个仆役也好,像我把墨笙当妹妹一样,也想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一看到他,便想到了当初我被逐去丰水州的时候,若非有轻荷嬷嬷陪着,我已经是孤身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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