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距离太过接近,近到能看清对方眼眸里的自己。
“你觉得孤这么做是为什么?”
她毫不回避地直视他的眼眸,面纱下的嘴唇却不自在地抿了一下,“殿下的心思任何一个女人家的还要深,恕我没法揣测。”
话音未落,大掌忽然用力,她一惊,下意识伸手抵在他的胸膛,可他却只是偏了头,凑近在她的耳际,与她的一侧脸颊几乎是隔着面纱相贴的。
“你是个姑娘家,不明白男人这么做代表了什么?”他在她的耳际轻笑了一声,嗓音低沉,带着撩人的暗哑,她不自觉颤了一下身子,飞快推开了,往后退了一大步。
“我不是你府的丫鬟,说事的时候还能动手动脚的。”
“别小看永安城内的男人,无论是哪一个,沈府的也好,府外的也好,你要是再放松警惕下去,迟早会被他们给生吞活剥了,不死也要脱层皮,到时候别说孤没给你劝告。”邵衍双手拢进袖里,轻描淡写道。
“不需要殿下这么用心提醒,我自己有分寸。”
对于男女之间的问题,她还没有沦落到需要眼前这个不识风月,不辨男女的人来教训,沈碧月的眼神重新落在案的那幅画,两人之间凝起那股不自在的暧昧气氛瞬间消散干净。
邵衍的手掌轻轻按在案角,“挽花诗会,手印画可以是你谋害长公主的罪证,同时也能是你脱罪的有力证据。”
沈碧月忍不住蹙眉,想不通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她早将诗会他的一举一动都记在心里,不断揣摩,可依旧猜不出来他那天想要做什么。
邵衍也没再卖关子,“陛下那边已经查出来了,长公主确实是喝了百香羹才d,彩鸢会死,也是因为替长公主试茶,只是她喝的量少,日盛的dxng没有那么快渗透进去,所以才会在长公主之后发作。”
“这和手印画有什么关系?”
“制作百香羹的花瓣被人下了d,唯一的可能是接触过花瓣的彩鸢,以及和彩鸢碰面过的人,那日无论是谁和彩鸢碰面,都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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