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显然是积攒很久的火气一下子bà发了,从被他半夜吵醒的不满到他刚刚言语的攻击,动作的侵犯,每一样都在挑战她的底线。
邵衍的胸膛微微颤动,竟是轻轻笑了起来,明明是被压倒在地的人,却没有半点被人压倒的不悦。
他的两只手还被缠在帐幔里头,不过没有被限制,还能自由动作,隔着这样近的距离,他双手很轻易游移到了她的肩,把玩着她的长发,即便她察觉到了,可困在帐幔里头,也难以动作,像是一只被困在笼里的小兽,只能任人戏弄,却伤不了人。
以前的他连碰人一下都觉得厌恶,可现在这么碰她好像也没什么不情愿的感觉,反而很喜欢她的反应,惊也好,怒也好,是觉得有趣。
“你再这样,我……”她抓住他的一只手,狠狠往下按,刚扣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身子倏然紧绷,一下子将她反掀翻在地,她缠在帐幔里,又被他压在地,一下子成了只可怜兮兮的困兽。
“你以后要是和人成亲了,难免要这样纠缠,你连孤都这样抗拒,今后可怎么办?孤可是替你着想,你不感谢孤,反而要责怪孤,简直是没心没肺。”
她乌黑的长发也被缠在帐幔里,他倾身而,凑在她的耳边轻嗅,一股分外轻淡的香气慢慢沁入鼻翼,她发的味道和身的一样,都是属于少女的清雅香气,是一种让人瘾的气味。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她被他缠得分外恼怒,终于将之前没说出口的话一吐为快。
邵衍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夹杂着冰冷的苦莲香气喷吐在耳际,有些yǎngyǎng的,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他没说话,只是用指尖缠绕着她的长发,像是瘾了一般,不肯放开,放肆地感受着属于姑娘家发丝的细腻与柔顺。
她用十分冷静的语气说:“你莫不是以为我现在是你的人,能任你为所y为了?”
“孤可不敢这么想,你这么一个锱铢必较的人,如果惹恼了你,必定要以牙还牙的。”
沈碧月唇角冷冷一勾,手指一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了帐幔的一角,突然用力扯开,双手在他颈后jā缠,抬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尽管他穿着的衣裳并不单薄,可在两人的纠缠之下,衣襟早已经松开了一些,她正是咬住了他脖颈一侧的皮肤,这一口很是用力,一下子出血了。
邵衍闷哼一声,也没推开了,只是攥紧了指缝间的长发,揪得她有些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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