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待会儿将阿苓叫过来,我有事要和她说。”
沈碧月晚间沐浴的时候顺带让菱花去库房里取布和线,打算亲手绣个小香包。
墨笙替她捧了衣服进去,没有马离开,而是试探地问了句,“姑娘打算一直都这么戴着面纱吗?”
对于毁容一事,只有邵衍和她知道,墨笙出于担心,会这么问也不怪。
“现在觉得戴着也没什么不好。”她轻描淡写地带过,并未正面回答,墨笙不再问,带门出去了。
打发了墨笙和菱花回去休息,她借着夜明珠的光绣起了香包,浅绿色的丝线在水色缎布缠成一株笔直的青竹,天边几只青鸟飞过,简简单单,却意蕴深长。
这一次不次绣鸳鸯,她的速度特别快,不过一个时辰做出了一个小香包,将提早晾好的香草塞进了香包里,最后收尾,将香包的边紧紧缝,
“沈姑娘。”那个yn魂不散的声音又来了。
她恍若不闻,将做好的香包放在一边,取了一块新布,又做起了另一个香包。
身后没有声音,兴许是走了,她的手指捏着针,迟迟停在布面,是不下针,她还没想好要绣什么东西。
“沈碧月,你有空做这些东西,却没空来见孤?”那人的手指落在做好的香包,她要去抢,晚了一步,香包被那人捏在手里,像是捏在她指尖的针,摇摇晃晃,随时都能掉在地消失无踪。
“风没有告诉你吗?我昨晚已经将话说得很清楚了。”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朝他伸出手。
邵衍的眼神落在她的掌心,瞅了一会儿,突然伸手狠狠拍掉,“啪”的一声巨响,想也知道有多疼。
“姑娘?”菱花听到了动静,出声问道,她和墨笙并未听话地回房,在房里的灯火熄灭之前,一直都守在外边。
甩了甩隐隐作疼的手掌,她咬咬牙,“拍蚊虫,我要睡了,你们也回房吧。”
担心再这么下去,两人有什么动静都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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