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轩xng子虽说寡淡了些,却是极为聪明的,能力拔尖,可以说是永安子弟年轻一辈里头最优秀的,放在哪里都像是一颗明珠,能给她面争光,只是平日里疏远她,少了几分亲近感,沈庭均和她还要亲近些,身还有甘家人的血脉。
甘老夫人忍不住埋怨地瞪了沈岐一眼,“夫君怎么这么说均哥儿,他的心里本来不好受了,能在榜有名已经很厉害了。”
沈岐不认同了,竖着眉毛说:“什么叫很厉害了,榜那是必须的,秦家和孟家的孩子都拿了前三甲,哥儿平日里默不吭声的,这种关键时刻,名次拿得高了。”
“夫君怎么总向着哥儿,我倒是觉得怪,他平日里表现平平,这次却拿了这么好的名次,莫不是有藏拙的嫌疑?”
“只要能给沈家挣面子,藏拙又如何,行了,你别总是替均哥儿说话,依我看,他这次得好好反省。”
看沈岐冷着脸,半点宽容的余地都没有,甘老夫人也不和他争了,均哥儿这次的确没考好。
“他这不是回去反省了吗?你做这副不近人情的样子给谁看,好在有轩哥儿,给咱们沈家争了个状元回来,想起他之前科考的时候晕倒,现在平安度过,总算是有惊无险。”
“轩哥儿是个有福的,你也别总是跟月姐儿过不去,虽说月姐儿是煞星命格,这回也没误了轩哥儿的前程,他们兄妹再疏远,也是亲兄妹,你对付了月姐儿,轩哥儿算不心疼,心里也该不舒服。”
甘老夫人不满地冷哼道:“指不定均哥儿这次是被她给害的,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拿了这个名次,均哥儿平日里表现也不差的……”
沈庭均并未走远,即便这次殿试的成绩不如他预想的好,他也很想听听沈岐是怎么看待他的,只是结果往往并不是自己期待的那样。
人心总是矛盾的,很多事情明明已经知道结果了,却非得折磨自己再亲耳去确认一遍不可,这种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沈岐和甘老夫人的对话清晰地传进他耳,他紧了紧拳头,嘴角僵硬地抿着,头一次觉得眼前的阳光很是刺眼,周围的枝叶随风婆娑,发出沙沙声响,也像是在嘲笑他。
彭泽知道公子心情不好,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研墨的时候不小心将墨汁溅了一滴出来,放在平时这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他却听到了沈庭均一声轻轻的叹息,若不是靠得很近,几乎察觉不出来。
“公子,小人拿布来擦?”彭泽小心翼翼地征询。
“都溅出去了,有什么好擦的。”沈庭均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的态度隐隐带了几分不耐,缓了口气,什么都没说,低头继续铺纸。
按理说,即便是殿试结束后的放榜,书院那边还未结业,也得继续去,可沈岐还是帮他们请了假,沈庭轩了状元,大大小小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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